事了,我们不能去蜀地了。”
“殿xia……”奈奈惊呼一声,从旧gongchu来,所有人的期盼,希望都放到了蜀地,现在赵臻这般果断的说蜀地那边chu了事,怎能不让奈奈惊心。
白嘉言却显得很平静,似乎早就有了心里准备,眉tou都不动xia的,说dao,“殿xia,那我们后面怎么办?”
赵臻苦笑。
赵臻还是个孩zi,脸上的表qing却带着成人才有的复杂,短短的逃难生活已经让他迅速的成长了起来。
“除了蜀地就是闽南……,但是白统领你忘记了吗,闽南王的世zi因为在冒犯了明月公主被斩首的事qing吗?闽南王能忘记杀zi之痛吗?”
朝廷日渐腐朽,已经guan不住周边的藩王了,闽南王就是其中一个,更不要当初为了牵制藩王,让他们送了世zijin京,结果闽南王的世zi因为冒犯明月公主被一怒之xia的皇帝chu1死了。
奈奈上前,说dao,“殿xia,难dao闽南王可以不要大义吗?”
赵臻和白嘉言都没有说话,奈奈说完就后悔了,ca了cayan泪,说dao,“殿xia去哪里,奈奈去哪里,殿xia只guan吩咐奈奈就是。”说完就自己退了xia去,她知dao自己见识浅薄,不敢在妄言了。
白嘉言又问dao,“殿xia……”
“我们去晋地!”赵臻抬tou,目光里有了jian定的神se,“白统领,以后我们只能靠自己了,害怕吗?”
白嘉言神se肃穆,突然间就跪了xia来,说dao,“嘉言生死追随殿xia。”
赵臻上前把白嘉言扶了起来,说dao,“其实我也不知dao自己zuo的对不对,夏军可以堵上去蜀地的路,照样也拦住我们去闽南的路,而我们去闽南,就有可能成了被闽南王cao2纵的傀儡,与其那样,还不如自己拼一把,现在只能靠我们自己了……”随即笑了笑,自嘲一般的说dao,“我也不是盲目的要去……”
沉默寡言的白嘉言,终于还是忍不住说dao,“殿xia,您选的很好,晋城是交通要sai,上靠着京城,xia靠着辽东,南靠着蜀地……,只要我们找到合适的机会,定然可以一跃而起。”
更不要说那边……,白嘉言抬tou和赵臻目光对视,两个人知dao对方都在想什么,当初吴万宝的财富凭空消失,朝廷查了许久,最后查到在晋地,只是这是极为隐秘的事qing,只有皇帝,太zi赵臻等人知dao,原本想着找chu来扩充国库的,谁知dao还没去寻就遇到了夏军的jin犯。
白嘉言觉得虽然艰难也不是不可能,殿xia有shen份名正言顺,又有军饷傍shen,振臂一呼就可以招到许多人来支持。
但其实……白嘉言和赵臻都知dao,这不过是自我安wei的话语,他们其实已经是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了。
只是,到了这会儿,只能勉励一试了。
没有支援,他们已经很难在逃避夏军的追捕了。
“嗯,你xia去准备吧,我们即刻启程。”赵臻果断的说dao。
“小主人?”耳边传来白少卿声音,赵臻倏然睁开了yan睛,从之前的回忆里chouchu思绪来。
“您瞧着这上面画的到底是什么?”
赵臻找了yan四周,那个沉默寡言的白嘉言已经变成了十分天真的小白,奈奈也早就为他挡刀而亡,他的一个决定,几乎让追随他的人都陪葬了。
赵臻又把目光对准了刚刚找chu来的羊pi卷,上面标注着东西南北,然后xia面是一棵树,显得毫无章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