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给你的嫁妆!哥哥不要,哥哥只有小妹你好好的就行。”男说的有些严肃,显然是真认真的。
“我在这里。”
徐黛珠来到了案桌旁边,打开了第一个屉,里面放着一朵绢布的白花,因为放的久了,颜有些发黄。
等着回到了厨房,红烧肉已经好了,她拿了一个两边用绳系着的瓦罐,把红烧肉小心翼翼的装了去。
刚完就听到了院里传来脚步声,然后是一个稳重的成年男声音,“小妹,你在吗?”
“嗯。”男默默无语的走在前面,但是会时不时的停脚步看后面的徐黛珠有没有跟上,如果差距有大会稍微停来。
两个人一路上闲聊着,男看到徐黛珠有些糙的手,忍不住说,“不是找了两个人照顾你?一个丫鬟和婆,手怎么还成这样,我刚才屋怎么没见着人?”
“那你以为是谁?”那亲卫翻了个白,说,“谁还能让我们将军这般上心。”
靠着窗台放着梳妆台,有一面从西洋而来的玻璃镜,而镜的背面是一副金发,蓝睛的女。
徐黛珠拿了来,然后叹息了就在了。
“我就是没有想到……”那新来的亲卫摇了摇,“咱们将军只要站在那些夏狗前面,那些
梳妆台的右边放着一个首饰盒,从半开的匣里可以看放着许多价值不菲的金银饰品。
屋里,还是那个茅屋,只是里面的许多东西都不一样了,木板搭的床变成了黑漆螺佃的架床,挂着白的细孔轻纱帐,里面的被褥是半新不旧的缎面薄被,但是也能看料十分的好。
窗台的右边放着一个同样是黑漆螺钿的大案桌,上面摆着笔墨和书籍,显然是徐黛珠平时看书写字的地方。
徐黛珠朝着男腼腆的笑了笑,说,“二哥最喜吃这个了,今天去看他怎么能不带上呢。”
“好好,我知了,可是哥哥你怎么又凶我?”
徐黛珠跟了来,问,“雨停了吗?”
两个亲卫远远的跟着他们,看到男的反应,其中有个今年刚刚过来的新人,见到平时王一般凶神恶煞的将军如此小心翼翼的神态,忍不住瞪大了睛,用胳膊了旁边的男说,“那姑娘就是我们将军的妹妹?”
徐黛珠说,“你说的孙婆婆和小兰吗?那都是去年的事了……,你才想起来?孙婆婆和小兰去镇上买一些日用了。”随即嗔的说,“哥哥,你怎么都忘记了?”
“留着呢,那可是我代替未来的嫂给你保的,你放心,都放的好好的。”
男沉默,默默的上前提着瓦罐,然后说,“走吧。”
男上就闭了嘴,显得有些局促,好一会儿才说,“哥哥错了,小妹你别生气,咱们快走,你二哥他们该等急了。”
男闻音而来,在厨房看到了徐黛珠,他的目光很自然的看到了放在灶台旁边的瓦罐上,叹息般的说,“你又给你二哥了红烧肉吗?”
男显然习惯了面无表,很少有这样窘迫的时候,不自在的搔了搔说,“哥哥心里是记挂你的,但是你知哥哥要领兵,一直东征西讨的,本就没有时间……,对了,哥哥让人给你捎的东西你都留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