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家婆娘给我捎了一袋糖炒栗,让我在路上吃,不过我晚饭吃得饱,是一滴都和喝不去了,所以这栗都没动过,仙娘娘要是不嫌弃就给供奉给仙娘娘吧。”
当然,还有个原因,她既然决定当吴大的妹妹,那么她的世就应该是如吴大所讲是菩萨坐的童女份,只要边的几个人,比如赵臻他们知真相就行了。
她那时候想着,以后打死也不吃板栗了,可是今天看着竟然觉得有些怀念。
徐黛珠有片刻的恍惚,等着白嘉言把剥好的板栗地给她的时候,她甚至说了一句,“谢谢你小白。”
小白的病还是她师傅化鸩给治好的,当初连着吃了半年的药和扎针灸,然后……,忽然有一天,小白就变成了白嘉言了。
不怎么样,徐黛珠愿意尊重白嘉言的选择,也许对他来讲,那一段让她觉得很开心回忆反而是难堪,毕竟像傻一样行事了许久,更何况,比起以
白嘉言的动作很快,一把匕首在他手里就好像是活了一般,徐黛珠甚至好像是看到了重影,当然,这或许是就是她的错觉,但是白嘉言的动作……,跟以前小白的时候居然是一模一样的。
“徐姑娘不会剥板栗吧?”白嘉言说完就脱手套来,一双白净修长的手指来,然后解开袋,冲了冲手。
经过这些年,徐黛珠已经懒得去跟别人澄清她只是普通人的事了,虽然也本没办法解释……,因为自从那场晋州之战那场大家称之为术法的大火是她燃起的之后,大家都已经对她的份深信不疑了。
徐黛珠还记得那天晚上小白还跟他抱怨药太苦,徐黛珠还答应小白第二天给他带糖块来,结果第二天就变成冷冰冰的白嘉言,而她特意买的好几个味的糖最后都被她自己给吃了,吃的时候只觉得有些发涩。
徐黛珠接过栗,然后伸脑袋来,朝着前面的车夫说,“多谢老丈了。”
徐黛珠推开门就看到白嘉言已经了,手里捧着一个油纸包着的东西,应该就是外面车夫说的糖炒栗了。
车却缓缓的停了来,不过一会儿就传来敲门的声音,“徐姑娘,板栗还是的,你先垫垫吧。”
徐黛珠看到板栗就很自然的想起五年前和赵臻,还有小白,白少卿相依为命的日来,那时候没有粮,几乎天天都在吃板栗,有时候心里都烧的难受。
徐黛珠嗯了一声,但是握着剥好的板栗,忽然就没了胃。
白嘉言把栗递给徐黛珠,说,“吃吧,吃完在上路。”
车夫很是惊喜的神,忍不住搓了搓满是厚厚的老茧的手,磕磕巴巴的说,“仙娘娘果然跟外面说的那般平易近人,没什么可谢的。”之后一稀松的牙齿,很是满足的笑了起来。
白嘉言动作一停顿,不过很快就回复了面无表,转贴的帮徐黛珠关上了门,说,“徐姑娘,你先吃,我们上就到了,到时候让厨房给你一些合的宵夜。”
徐黛珠压住心里涌起的绪,尽量让自己显得面如常,勉力的笑了笑,说,“多谢白将军。”说完正要关门却被白嘉言的一只手给抓住门框。
徐黛珠颇有些不好意思,说,“老叟,不用了,多谢您。”
白嘉言应该是都记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