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卿脸上的笑容退去,突然间就沉了脸,冷冷的说,“是不是因为殿太过仁厚,你们都已经忘了自己的份了?”
“还有你!”白少卿指着已经有了悔意的绿说,“到底又是谁给你的胆去看殿的信?嗯?”
白少卿颇有些诧异,沉了说,“让她们来吧。”
明珠却带着几分倔说,“白先生,婢也知份低微,不能去过问这些,可是你是没看到刚才徐姑娘发脾气的样,婢是担心……”
明珠有些为难的看了绿,绿叹气,这个明珠什么都好,就是为人也太没担当了一些,遇到事总喜推给别人,虽说容貌丽,可怜兮兮的神的时候显得很楚楚动人,但是挡不住像泥鳅一样狡猾的本质。
明珠掉着泪,说,“婢一刻也不敢忘记自己的份,当初要不是殿,哪里还有婢一条命?就是因为这样,婢才……”
然后把徐黛珠怎么给赵臻写了回信,多么大胆的画了一只王八嘲讽侮辱赵臻,之后又在石榴居大发雷霆的事一一说了。
“给我住嘴!”白少卿冷声说,“到现在还在这里狡辩?我且问问你,你是谁?徐姑娘是谁?”
等着在待客的厅堂见到俩个人,他温和的笑着说,“你们俩能一起过来,想来也是殿那边有事是吗?和徐姑娘有关?”
绿吓的浑都是汗,觉得自己真是了一件蠢事,忙不失迭的磕说,“白先生,绿错了,还请白先生看在我往日兢兢业业的份儿,网开一面。”
明珠看到白少卿阴沉的目光,不知怎么竟然觉得有些恐惧,但是话已经说到了一半,也不能咽回去,而且她觉得自己没错,难就睁睁的看着殿事不吗?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侍从的声音,“先生,殿边的绿和石榴居的明珠求见。”
绿心里一沉,立即就跪了来,顺还拽了明珠,明珠却是有些不甘,不不愿的跟着跪了来。
豫的选了茉莉花,就好像天天喝着这个茶就可以见到徐黛珠一般。
到底要怎么办呢?
“我们几个都不敢去,但是又担心殿的安危。”明珠红了圈,很是担忧的说。
“在你里,殿就是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徐姑娘不过一个女就能伤到殿?你是不是也太小瞧了殿,要知五年前如一日跟着士兵一同练的人是谁?”白少卿闭上了睛,摆了摆手,等着重新睁开,面上毫无波澜,那
“徐姑娘是殿的贵客,而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你到底在用什么份跟我说话?”白少卿说这里狠狠的拍了拍桌,“到底又是谁给你的胆,让你来涉殿的事?”
想着总归一起来的,他也躲不过去,绿清了清嗓说,“白先生,实在是冒昧打扰,我们这也是没办法了。”
“我……”
“担心徐姑娘会伤到殿,白先生,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但是我是真心为殿着急,这才不顾一切过来的禀告的。”
“担心什么?”白少卿快气笑了,像明珠这样的女孩他见多了,大宅门里,总有一些人以为自己生的漂亮一些,嘴甜一些,掉几滴泪就可以让人心生怜惜。
心里却想着,这真是想什么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