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白嘉言最为醒目,他穿着一件黑灰的盔甲,颀长威武,单单这么站着也气势慑人,如同一把开了刃的宝剑,锐利而所向披靡。
徐黛珠抬一看,白嘉言站在门,后面跟随者十几名的将领。
阿史那最近这些年过的并不好,丢了晋地之后,他灰溜溜的跑回了京城,夏元帝十分的震怒,将他关押了起
徐黛珠听了这话猛然的转过来,惊讶的问,“是那个阿史那?”当初纳真母都死了,唯独阿史那自己逃了去,再后来就没有消息了。
赵臻坐在大案桌后面的椅上,徐黛珠则背对着他站着欣赏靠墙的书架,上面摆着许多书籍。
徐黛珠和赵臻对视,两个人心中的斗志被燃起,这一刻却又觉得从没有过的心有灵犀,就好像是只要两个人携手同心,就没有不到的事一般。
好在,不过一会儿就听里面传来赵臻的声音,“来吧。”
两个人都舍不得分开,就这样抱着静静的呆了好一会儿,要不是门外有人来喊赵臻,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许多,但是遇到事总是会忍不住跟他争吵,其实赵臻已经成熟了很多,不像是小时候那般,气又蛮横,她不能局限于过去,要看到他的成才是。
“殿。”青山又一次喊。
青山也知这些过去,说,“回徐姑娘,正是当初晋城的守备阿史那。”
赵臻温香玉的,只觉得从来没有这般愉悦过,这是不是就是心心相印的觉?
青山不敢仔细看,走了过去,说,“白将军说斥候来报,五万人的夏军从云珊瑚方向而来。”
“是阿史那。”
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一个男的声音,“殿,请让我战迎敌。”男浑厚响亮的声音像是雷鼓一般响彻在四周。
赵臻知这是徐黛珠想要用火铳了,也知她此刻的心,别说是她,就是他自己也是想要一雪前耻的。说,“不需要动用新的硝,我们储备的也绰绰有余了。”这几年赵臻一直都在储藏火药,几年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只是因为没有后继补充,所以一直都没舍得用,现在有了徐黛珠和李章发现的硝石,他还有什么顾忌的?
徐黛珠想起五年前的那个被鲜血染红的日,也是三个人这般在一起,最后却各自分开浴血奋战,而今天终于要团聚,然后弥补那一段的过往的遗憾吗?
耀的晨曦,几个人姿笔的站着,如今还是他们三个,但已经不是多年前那个可以任人欺凌的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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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着站在门外,望着红漆缕空的窗棂,只觉得从来没有这么为难过,两个人许久都没有来,用脚趾想都知在什么,这时候来打扰不是找事儿吗?可是又军务紧急,他也不敢耽误。
白嘉言和徐黛珠目光对视,他冷的面容冰山消一般的微笑,如此的温动容,叫徐黛珠也忍不住回以微笑。
赵臻忍不住站了起来,说,“嗯?知领命是谁吗?”
青山推开门,小心翼翼的走了去。
徐黛珠忍不住咬牙说,“终于把脑袋从乌壳里伸来了吗?”徐黛珠想起当初血战的场景就觉得这种深仇大恨,唯有血债血偿才可以解恨,说,“那些硝要多久才能成火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