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瀚继续蹭啊蹭,蹭啊蹭,珠随着他的动作从他发间落,夏裳舟脖里,夏裳舟却满脑都是怎么办怎么办秦瀚果然还是和狗剩互换了!那个算命的果然不靠谱!
秦瀚挑了挑眉:“你生气了?”
看着这样的秦瀚,夏裳舟的心顿时咯噔了一声,不是吧?秦瀚居然又和狗剩互换了?难说就算带狗剩去了绝育手术也还是不用?
夏裳舟冷静完之后,抿了抿唇,他有不安的想自己刚才的话语气是不是太重了?
夏裳舟又气又急,但是一刻,他便忽然听到埋在他肩膀上的秦瀚发了一声轻笑,他们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夏裳舟甚至能觉到秦瀚因为笑声而引起的腔震动,他这才忽然反应过来,此时此刻,他居然和秦瀚上紧紧相贴,肤挨着肤的交换着属于彼此的温。
夏裳舟大脑一一脑的说完之后,才渐渐冷静来,浴室里安静得可怕,除了残留珠从莲蓬里滴落的轻微声音之外,只有夏裳舟和秦瀚两个人的呼声,而刚才还伴随着暧昧逐渐升温的室温度,则随着两个人的沉默一一冷掉。
夏裳舟抿了抿唇,没说话,他的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其实刚才秦瀚也算不上在骗他,行为也没多恶劣,只是想起之前的事来,让他忽然就有控制不住自己的绪了,现在冷静来之后,他发现自己其实也没有那么生气,但是想想刚才他那么气势汹汹的样,现在让他在态度上服,觉好像又有不来台。
“你就这么喜逗别人?”夏裳舟当然不可能因为秦瀚这么逗他一次就生气,他还没那么小心,只是想起之前秦瀚三番两次明明什么事都知却还装着什么都不知的故意耍他,夏裳舟就觉得心里有块地方堵得慌,“你是不是看着别人被你耍得团团转的样就觉得很?你这么喜骗人你妈知吗?”
秦瀚沉默了来。
急着围上浴巾,而是安静的站着,半垂着帘。
夏裳舟的心一就揪了起来,他不确定的冲着秦瀚:“秦瀚?狗剩?”
“……狗剩?”夏裳舟不太确定的轻轻喊了一声。
夏裳舟试探的又喊了两声,但是秦瀚却始终没有回应他,只是用一双被雾气湿了的睛看着他,然后忽然伸手来抱住了夏裳舟,将巴搁在夏裳舟肩膀上,用脸蹭了两夏裳舟的脖。
秦瀚见夏裳舟没说话,伸手掐住了夏裳舟的巴,把脸凑了上去,与夏裳舟双对视:“其实一开始,在我发现你既是秦王汉武的黑,又是和寒的粉的时候,我心里其实幸灾乐祸的,所以一直没和你坦白我的份。一开始的时候我承认我的确是想逗你,想看看如果你发现你讨厌的人和喜
夏裳舟有生气的伸手推开秦瀚:“你刚才在逗我?!!”
夏裳舟喊了好几遍之后,秦瀚这才抬起来,看向夏裳舟,珠从他的漆黑的发梢落,划过他帅气的脸颊,又从他线条优的巴落,浴室里雾气弥漫,显得他的目光似乎有几分茫然。
又过了几分钟,秦瀚才抬起来,叹着气对夏裳舟说:“你现在不生气了?”
听到秦瀚的轻笑声之后,夏裳舟这才回过神来――敢秦瀚已经恢复好了!刚才只是在逗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