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早上坐在沙发上,再次觉的一种疼痛,让他不由得皱眉。
A在初次成熟时必须发来,让结退去,否则日后结的功能会有所衰退,不能行交。
他刚才居然想伸手摸一摸面,一种从未有过的失控涌上心,让他焦虑起来。
梁言好像控制不住他的信息素,只觉象征着他生命力的A型信息素拼命地自不知名涌现来,充斥着整个房间。
难受,太难受。浑都在叫嚣着什么,可梁言也不知他自己想什么。在床上的更加,梁言忍不住提起腰,就着重向狠狠蹭了一。
“唔……”梁言闷哼一声,却好像受到某些安抚,任命般狠狠蹭底的床单。他手指紧紧抓住床单,脚尖受不住似得缩紧,角嫣红,衣衫凌乱,能看到里面凌厉的肌肉线条和汗交缠在一起。
梁言呻一声,也不敢贸然去碰,只是翻压在床上,将挤在自己的和床板之间。
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梁言选择就读军校。这个决定几乎让他父亲伤透了心。
这疼痛一阵一阵,异常古怪,自无法言语之向上蔓延,也不单单是疼,是一种说不上来的觉。
“……!”他刚搓几,全受惊一般都蜷缩起来,细细地颤抖着,手动作却不敢停顿,中发黏腻的声。
他只是略微犹豫,又想自己毕竟还穿着衣服,没人能看到,手指便敷衍似得过两个球,顺着凸起又像后摸了摸。
好……
他从一年前就从没发烧过,而这时梁言全的肌肉都很难动弹,有冷汗自肤,他能清晰的受到汗留的痕迹,和那种痛之。
梁言闷哼一声,起走回卧室。
梁言轻声走卧室,锁上门,这才松了一气。压抑着声音躺在床上,碰到床单,呼一沉重了。
蹭床单很快不能满足梁言,饥渴般滴几滴淫,黏在上更让人抓狂。梁言息着,犹豫了一,最后受不住诱惑,手指挑开的边缘,却是不敢全,只将手指伸了去。
梁言顺着的形状向面摸去,了两声,终于到达那个疼痛最为烈的地方。
“……”
新开始。
梁言思考着可能产生的后果,随后自暴自弃的把埋在床单里,手指颤抖着对着那凸起,用力向去
好像发烧了。
那是A成熟的标志――暗示着属于A结合时才会来的结,已经成熟了,能够让这A将自己的完完全全的O的,一滴不。
今天却和以往完全不同。
他侧过,只能发沉重的息声。
他摸到了,孙袋后面立起两个的凸起,类似三角形,轻轻一碰,不只是疼,还有酥麻之。
梁言还记得梁安看到他的录取通知书时,沉默地坐在书桌前看了一夜,也不言语,只是不断地叹气。
叫嚣着向前,几乎想要破释放来,同时伴随着疼痛,就好像有人在里涂了辣椒粉一般。
“……嗯……啊啊……”
这一天寒假的清晨,并不像以往的那样平静安详。
十六岁以后,每隔几日的清晨,梁言的会起,但忍忍总能压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