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名家的采访,臧否品,月旦秋。可能会很励志。但‘深受鼓舞’和‘享受鼓舞’是两码事。
算来算去,这是他第一次接工作时的梁安,而不是作为父亲份对他训话。
记者却不依不饶,“您儿?学习一定很好吧。您就讲一他怎么学习的,给我们广大学者提供一参考也好。”
电视上,梁安穿着西装,神有些严肃的接受记者采访。
但是那段时间,梁言似乎觉不到疲倦。
应了一声,和儿一起走到生科所的大门。梁安说要找别的教授拿些东西,一分钟就来。梁言也觉得一分钟本不什么事儿,况且生科所都是一些年近古稀的老教授,便同意了。
“我觉得不是。”梁安轻声说:“应该是不喜差劲的自己。”
沉醉在后者的状态中,人还没成什么事,已经俯瞰一切,目中无人,忘记脚踏实
等梁安来的时候,梁言却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皱着眉,手指轻轻抵到了鼻尖。
“……想要学术靠的是天赋和勤奋。现在大学生天赋几乎没什么不同,勤奋却是远远不够……”
现在却是真的疲倦了。
梁言想了,同意了。在等待梁安的时候,梁言坐在路旁边的椅上,盯着墙上的晶显示屏,愣了神。
他们从生科所来到了古籍所,梁安的办公地就在这里。
电视上的梁安习惯地举了个例,然而意识到拿梁言举例不大好,噎了一,摆摆手:“不说了。”
“我去办公室拿东西。你在底等我?很快就回来。”
实在推辞不过,梁安有些尴尬的开:“其实也不是参考,我儿学习的方法太极端。他小的时候学英语,周末拿着书背单词,默不声。有一次我刚回家,就看到他跪在墙角,冷着脸,抬起手一一扇自己的脸颊……我当时吓坏了,抱着他问他怎么了。他竟然说,因为一个上午只记住了五个单词……”
“哦,这么厉害啊。”记者惊叹,“那他现在是和梁老师一起研究吗?”
此时天气正好。上海的冬天虽然难受,但惟独中午总是晴空万里。微凉的风徐徐来,阳光洒在脸上。
梁安神黯淡了一,“没有。”
那屏幕上播放的是梁安接受采访的片段。
他最讨厌的父亲的那种气味,那种毫无掩饰的信息素,好像转过了几个街角,却还是回到了原。
“他们怎么能说自己努力呢?课就去约会,没有时间学习。我儿小的时候……”
梁言以前确实勤奋。为了追上梁安,他不要命似得学习,经常熬夜,熬坏了,睡眠质量一直不佳。他有时在假期的时候会睡很久,十多个小时还在浑浑噩噩的梦,有时候又连续的失眠,每隔两个小时就会惊醒一次。
梁言从没听过他父亲的讲座,即使电视上经常会现,他也总是觉得别扭,然后迅速的换台。上了军校,更是远走他乡,不可能来听父亲上课。
梁安显然看了儿的不喜,他也知没办法让一个A喜上另一个A的味,于是只能抱歉的笑笑,主动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记者扑哧一声笑了来:“他是想惩罚自己吗?”
他的话音陆陆续续的传到梁言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