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轻声问:“您想什么?”
手顿了一,然而时间不长,就继续向洗。皂顺着那人上的曲线,经过翘的,停在上面。
“这里也要洗净,爸爸。”梁言轻声说,“你知这里会有多少细菌吗?”
房间里还是打开了风,温如。屋里不时传来黏腻的声和抑制不住的呻。梁言坐在床上,向瞥了一跪在地上的梁安,随后沉默的摸了摸他的发。
说完,手指的掰开那最后的隐私之,皂角顺着隙开始洗。
梁安声音沙哑,哀求:“不要了……不要了梁言,别……洗了、唔唔……”
“呜呜――呃啊啊啊……”梁安手指紧紧地攥紧,之间几乎要刺肉里。
梁安回向后看,声音带着痛苦:“……那里不要……”
梁言突然一个用力,把梁安背对着抱到自己上,然后坐上石床。没有拿着皂的那只手从向上用力地挤压梁安的,没有几,就听梁安声呻着,淅淅沥沥的了来。
手指碰到他的一瞬间,梁安抖了一,随后更加用力的着,房间里的声变大了。
是别人的腰。
梁安有些绝望,发期的又将到临,这是这一天的最后一次,同样也是最为烈的一次。他不知仅凭自己能不能撑过去。
梁安知他现在是多么的不堪。从浴室来后,他的腰就直不起来,只能跪在地毯上面,睛控制不住地盯着梁言的半。待梁言坐在床上,他又像受到蛊惑一般跪爬过去,却也不敢动。
第十一章(上)
现,跪在地上的人就有这么一副足够引梁言全注意力的腰。
梁言用手压住梁安的肩膀,仍然慢条斯理地,仔细的着。皂角没有涂在不能涂得地方,却准的抵在会阴,然后用皂的边角,时轻时重地戳着那块。等梁安的呻声已经变调,他又向去,绕着双,把挤的泡沫均匀的抹在上面。
穿着衣服要显得瘦弱,脱衣服也不能全都是骨。那腰必须是匀称结实,不能太细,却也不能失去。
“呜……啊啊……不行……梁……我要来了……”梁安声音里满是哀求,却得不到儿的同。梁言的回答是手指更加用力的洗着,皂和肤接,又和滴来的混合,发黏腻的声音。
梁言不理,手上的力气克制不住,只觉得那手中的小小皂已经化掉,正是手掌直接覆盖在上面,反复的亵玩手丰满的。他充耳不闻父亲的请求,只是执意地涂抹。渐渐的,手指探之中,努力想要挤去。
梁言慢慢地收回手,:“深一。”
“……”咙像被烧坏,只能发嘶哑的声音,“……可以、么……”
梁言还是没说话。
梁言平静地看着他,看得他羞愧的别过脸,难耐:“就用嘴……我知、你不愿意,我不碰你别的地方……”
有人喜关注别人的材,有人关注别人的特征。而梁言对这些都没什么觉,但他自己也很明白他最关注的是什么。
梁安呜咽一声,努力张开嘴,尖讨好的去舐上面张开的小孔,睛却不敢对视梁言,只是低着,脸颊烧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