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把手慢慢地附上去,说:“不过我觉得很奇怪,我到底是怎么生来的?您也说过您从没有被标记过。代孕吗?”
节当晚,梁安、梁言和梁母三人围在电视前。晚上又吃了饺、腌笃鲜,光海鲜就有蚶、海蜇等等,桌上摆放了满满的菜品。外面的鞭炮声震耳聋,梁母赶着让父俩去看烟花,说不要总是呆在家里面。
梁言轻笑了一声。
“我知。”
凉亭里也站着几个人,观看不远固定的烟花,因此空间显得有些拥挤。梁言站在父亲后面,由于他的优势,梁安反倒觉得很宽松。
“有吗?”梁安微微转,“我没怎么注意。大概是吃的比较清淡吧。”毕竟开课之后,中午连带着晚上都在堂吃。大锅饭总是多盐多油,实际上不是很健康。近日梁言住在家里,梁安照顾着儿脆弱的胃,都是一些清淡的小菜。
“什么别的事?”
“不是很忙的话我中午就能回家了。学校交代的事并不多。”
梁言知他不想说,也就不勉。他也知一个O想要变成A,其中的历程一定是艰辛的,带着不想被别人知的辛酸。
当然梁言也知父亲的工作忙,只要是赶上了工作时间,就没有什么假日可言。
梁言叹了气,伸手握住父亲的指尖,果然是冰凉的。他用力攥了攥,两只手一起到梁安的袋里。
“……”梁安有些僵,声音也变小了:“宝宝,这里是澡堂。”
“把手放去。”梁言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但由于声音混杂在人群中,梁安并没有听清楚,满脸的疑惑。
他不知儿和自己的觉是不是相同。
梁安的脸这才恢复了正常:“大概初五就要回去准备。你要什么时候回北京?”
实在拗不过梁母的促,梁言和梁安穿上厚厚的棉服,一起走楼,站在凉亭里面看烟花。
“所以不能别的事。”
梁安也想到了那时候的事,轻声地笑:“是有这事。你那时刚几岁?才到我腰那块儿。明明很害怕爆竹的声音,却一定要看。”
“……”
梁安模糊着带过:“唔……怎么,就那样。”
“您以为我当时真的想看?”
“有。”梁言把手直接放在父亲的背上,摸了摸:“这里,很瘦。”
已经拒绝过一次,很难再拒绝第二次,梁安只得趴在旁边,叮嘱:“轻一些。”
“我小时候也和您一起这样看过烟花,不过那时候,是您对我这样的动作。”梁言凑到他耳边,声音变得清晰了许多:“您从后面抱着我,用手捂住我的耳朵。后来问您为什么要这样,您说因为我还小,害怕噪音对我听力不好。”
“不过面倒还是很翘。”
去上面冲一冲,梁言却拿着巾走过来,说:“我帮您一。”
“不想说就算了吧。您今年什么时候开学?”
就算远是吵闹的爆竹声,但梁安总觉得此刻时间是凝固的,从没有觉得吵闹。
梁言嗯了一声,过这个话题,提:“您最近好像变瘦了。”
“我,”梁言手上的动作不停,“我们可是闲人。初五就走,不是太早了么。那天刚好是人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