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双手用力拎起梁安的脚踝,将他的抬起来。
“您低看看。这是疼得表现么?”梁言轻轻的说,伸手抚上梁安的:“这里,了好多。”
梁言的息声就贴在父亲的耳边,他轻声说:“我要去……”
过了不知多久,梁安已经哭着了许多次,地趴着,本不什么东西的时候,梁言才更深的去,把突的结完全梁安的中,着输,并且还在尝试近的更加深。
梁安呜咽着,了,声音可怜:“好疼……别、去,不行吗?”
最后一好像用力过猛了,梁言听到父亲小声的泣着,泪止不住。但也总算到了底。梁言用手拨开梁安的发,亲吻他的额:
“疼、疼……唔……!”嘴上这么说,却很快来,就算来了也的立,没有去的迹象,懒洋洋的耸立在两人中间的隙中。
梁言气息也变得重起来:“怎么不行?那里就是输吧。”
的边界。
的过程很漫长,梁言总共分了三次才彻底完成。期间梁安有过挣扎,都
梁安的脸上哭的乱七八糟,睛湿湿的看着梁言,嘴微微张开,受着到最深的地方,好像要透过那里去温全,梁安从没有这种陌生的觉,只有梁言才能这样。
梁言又摸了摸父亲的,同时再次用力,好像要把已经凸的结挤后里一样,又向前了不少。
突的结紧紧地卡在,继续向前动就会引来梁安的挣扎。梁亚住他的手,一开始的动作幅度很小。到后面,他的整个,随后狠狠地去,一直到最深才会停止。
梁安后的深藏着隐蔽的输,开那里的隙,结就能够完全梁安的,完成。但他的输从未被摸过,第一次被梁言的在动,即是痛苦,又是愉。
梁安忍不住哭着求饶:“不行……宝宝……!轻一些……”
“别哭了。都去了,嗯?”
“啊啊、啊――!”梁安睁大双,这回是真的哭了来,双手抱紧梁言的脊背,成一团。
压制不住的呻声断断续续的传到梁言耳中,然而这并不能让他怜悯,反而产生相反的。他会故意更加用力,听梁安发的声音,并因此到愉悦。
然而就算再怎么讨好撒,梁安最后还是被着了最里面,伴随着疼痛和难以形容的觉,梁安声音带着哭腔:“不行……那里不行……!”
“啊啊……”被梁言的抚摸刺激到,父亲整个人的都变得通红,腰抬起,又重重落,就像暴在空气中的鱼一般颤动:“不要、不要摸……唔呜……嗯……!”
“……唔呃……啊啊――啊!”梁安的泪顺着角来:“好、……!……”
梁言觉得自己到了温度更的地方,但同时也更加狭窄,好像有一张小嘴紧紧地着,稍微一用力向前动,就用力地反抗,却又总是无能为力,任由侵者的更深。
梁安紧紧抱住梁言的后背,脸涨得通红:“不行、太深了……!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