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伸手勾了勾,“让我抱抱你。”
他说也不是,“今天一天在外奔走,有儿累了。暇龄和左昭仪的后事都是我吩咐料理的,你说天底怎么有我这样的政敌,收拾了对手,还得负责给人收尸。”
她偎过去,勾着他的脖问怎么了,“说您胖,伤了您的心了?”
“你怎么了?”他推开她,仔细打量她的脸,“和我抱上一抱,叫你这么兴?”
他衔恨瞥了她一,遇见她这样的混账,谁能不怕?
太闻言回看,果然倒映来的两个人都不怎么机灵的样,真不明白搂搂抱抱的时候,为什么要采用这样的姿势……等一等,脊梁往那是什么?他心里一惊,忙站起来拽,可是拽又拽不上,这太尴尬坏了,星河还要哈哈大笑:“主
他闪躲着,笑得泪巴巴,星河看他这样,越发要逗他,追着上薅,太因迈不开,只好蹲了。
可能太是需要一心理安吧,星河作为得力的膀臂,适时捧他一,能让他坏事的时候更加心安理得。
一手在他脊背上捋了捋,薄薄的一层明衣,底的肉温有力。虽然这拥抱的姿势有怪异,两个人都是蹲着的,星河依然很努力地把巴抵在他肩,这样可以抱得更加贴心。
其实这些都是小意思,还有更更腱的地方,他没好意思拿来炫耀而已。她的手指拨弦似的,在他腰上来回走,他本来想绷住的,可最后还是怕,缩成了一团。
里的件陈设是这样,每一个空间的划分都有它特定的功能,地位越的人,每天照场合更换衣服的频率就越。这屏风之后有螺钿柜,有衣架,还有全大铜镜,是专门用来更衣的小天地。星河抬起时,恰好看见了铜镜里的自己,那张熟悉的脸温驯地依附在这个男人肩,男人结实的轮廓在纱衣若隐若现……光溜溜的脊背,光溜溜的腰,拽不上去的亵发挥了它的巨大功效,她把儿细看,看见了太爷的半拉屁。再瞧真周些,连沟儿都看见啦,霎时觉得以往的爷不多威风,都是她的错觉。这才是真正的、现的、叫人不知如何是好的太爷。
她还是一回发现,原来太爷怕。她也蹲了,小声说:“您有肉,将来怕老婆啊。”
她紧了紧胳膊,“这也是您难能可贵的地方啊,左手杀人,右手慈悲。您说到底还是个好人,只不过在其位,不得不着心铲除异己罢了。”
拉过她的手搁在自己腰上,“什么都别说了,你,不?”
他听完了,慢慢叹了气,“也是,我收拾完了她们,觉得她们也怪可怜的。但她们要我命的时候,又那么可恨可杀。”
她嘿嘿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笑得太爷一脸莫名其妙。
“住手!”他气吁吁,着泪一脸正,“你再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
她眨巴着睛说,“都是腱肉啊。”
她扭了,“我就是看着镜里的自己,实在又傻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