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挪过去了,因为那东西长得也不大好看。
太zi很慷慨:“别怕,我的就是你的。”
她han羞diantou,两个纸上谈兵很多次,却从来没有实战经验的人,打算就在今天,告别那四六不懂的无知岁月了。
彼此都zuo了很多思想准备,这种事也有商有量的,太zi说:“忍着dian儿,一xia就过去了。”
星河说好,还没开始,就先皱起了眉。
太zi很忙碌的样zi,反正要紧一dian是找对地方。活了二十三年,今天才算开了yan界,她不让看,但可以摸索。轻拢慢捻复勾挑,她红着脸咬着唇,鼻zi里逸chu了细长的低yin,他知dao就是这里。
说好的“一xia就过去”,其实只是门外汉无聊的安wei。江渡了一半,行jin得艰辛,她抓了满把的草,见他面有难se,ca着汗埋怨他,“你愣着gan1什么?这回真卡住了?”
太zi表示绝无可能,但心里有预gan,接xia去要来真的了。
他捞起她的tui:“宿星河,你不会后悔吧?”
她烦躁不安:“都这样了,还怎么后悔?”
那他就不客气了,年轻力壮的男zi,一味蛮gan1起来俨然就是耕niu。她咿咿呀呀低yin浅唱,他鼓dian照打,越打越急。腥风血雨里开疆拓土,每一xia都带着决绝。枯败的草堆里开chu了妖娆的花,认识了十几年,tou一回发现她mei貌惊人,比以往还mei一百倍。
尽量缓和一dian儿,让她chuankou气,太zi觉得新工ju再凑手,也不能往死了用。结果恰如棋逢对手,她盘着他的腰要个没完,太zi脑zi一re,险些就不成了。
这上tou也要争个gao低吗?他咬牙切齿想,今天不战个两败俱伤,谁也不许讨饶。
原来垒得好好的草垛zi,经过一番澎拜交战,抛洒得满地都是。七零八落的麦秸秆,能证明战斗有多激烈。半dao上认识的男女,zuo起这个来也许还不好意思,像他们这样cao2炼过多次的,完全可以抛xia心理包袱轻装上阵。甚至怎么才让自己gao兴,也可以毫不知羞地说chu来。
夜有多漫长?不知dao,大概就两三百个回合吧。短暂休兵,复起再战,年轻就是好,各自负伤,永不言败。
最后酣畅淋漓,她tanruan在他shen上,急促的chuan息里迸chu了悲伤的呜咽:“阿宝,我以后叫你阿宝吧。”
太zi鼻zi也发酸,“请叫我妞妞的阿宝。”
她枕在他xiong前,yan泪liujinxiong肌当间儿的凹槽,变成了一小片泪海。她说:“今儿真痛快,你别怕我走不了dao儿,反正我在这儿整天都躺着。你chu去要当心,我就怕你一晚上没走,想chu去的时候chu不去了……刚才脑zi里一直琢磨这事儿,实在害怕。”
他听得发笑,“害怕还那么骁勇?差dian儿没把我给坐断了。”
她脸上一红,低低dao:“别拿这事儿说笑,由tou至尾我都很认真。”
他两臂紧紧扣住她,“我知dao,也很满意,活了二十几年,就属今天最舒坦。这会儿回tou想想,以前就跟白活了似的。你放心,我一定救你chu去,谁让你是我最亲的人。我还要让你给我当太zi妃,将来当我的皇后。”
这时候宿家已经再不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阻碍了,反正权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