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再好不过了,否则要我找个嬷嬷伺候你我还真找不到。”夏姜芙拍拍她的手,语气轻柔,“你母亲既然生病了,我让库房挑些药材过去,越泽他们从蜀州带回来的,全当心意。”
“您去吧,我接着看。”
“好啊。”
“太平盛世才有的景象,要不是你父亲耳提面命,我巴不得天天往外边跑呢。”顾泊远拦着不让她门,理由是刑休假,治安松懈,前呼后拥最容易招来刺客,“星辰啊,你说你父亲是不是有些大惊小怪了?”
“你自己事你作主就是了,只是郑嬷嬷走了,你边岂不是没人了?”
不让她门就算了,别庄也不让去,天脚,谁敢明目张胆行刺不行?
门不到两个时辰又回去了,折腾得不轻。
估计是姑娘们找着觉了,话本一本比一本彩,而且故事连贯也了很多,连她都不释手。
宁婉静想,这副形被外边人瞧去,又该惹来诸多说辞了。
这件事她和顾越皎说过了,顾越皎让她自己看着办,她想了想,还是和夏姜芙说声比较好,不是她担心夏姜芙嫌她事多,而是想和她交个心。
半个时辰后,夏姜芙才停动作,取旁边架上的巾拭额的汗,气息不稳,“会不会无聊?”
夏姜芙上穿着玫红中衣,段婀娜多姿,粉面桃腮,和十几岁少女没什么两样。
夏姜芙来又是半个时辰后了,换了清净的衣衫,整个人容光焕发,宁婉静收起话本,“改明日我也寻两丝带跟着母亲舞......”
众位夫人私底讽刺夏姜芙人老珠黄还将自己作闺阁小打扮,不相夫教整日钻研容养颜迷惑男人,本该端庄婉约的侯夫人生生成了狐媚,夏姜芙的存在颠覆了她们对正室知书达理的认知,所以才群起而唾弃。
“这本我没来得及看,得你称赞的,故事必然彩。”夏姜芙上汗腻腻的,和宁婉静,“你继续看,我去罩房换衣服。”
“对了母亲,我想与您说一事。”宁婉静挽着夏姜芙手臂门,“我边的郑嬷嬷您是见过的,她是我母亲边的老人了,近日我母亲不适,我又不能侍奉其左右便想让郑嬷嬷替我回国公府尽孝。”
舞时的夏姜芙和平常截然不同,她神恬淡,专注认真,浑透着贵不可言的气质,要是其他夫人在,定不敢在她面前半分轻视来。
宁婉静失笑,顾泊远严谨寡言,唯独牵扯夏姜芙才会喋喋不休,“父亲是担心您,街上熙熙攘攘,风雨不透,万一遇着歹徒,连逃的地儿都没有。”
蜀州药材名贵,宁婉静没有多想
“皎皎他们门他倒是放心。”夏姜芙小声嘀咕了句,接着说起另一事,“你八妹妹不是喜雪肤膏吗,我让秋荷又研制了几瓶,你个时间给她送过去。”步屋,夏姜芙问宁婉静不,见宁婉静指着桌上的话本,自己脱了外裳,垫着脚,慢慢挥舞丝带。
“不会,我翻话本呢。”宁婉静举起手里的话本,“三弟说这本在霸王票榜第二,潜力大,我没事翻翻,别说,还真引人的。”
宁婉静老实,“我给回乡投奔儿的娘去了信,她回信说愿意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