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孙府那边咬着不放,大嫂估计也没办法。”那时候,不把顾越泽叫回来还能有什么办法?
李氏没她这么好的雅兴,“二嫂,你说现在怎么办?”
秦臻臻坐在边上,好奇的瞄了,赫然看到她父亲继母的名字,心里有些拧巴,嫁去的女儿泼去的,自她成亲后,秦府就没关心过她,相比时不时送绫罗绸缎金锁银锁来的国公府,秦府像没有她这个女儿似的。
近日夏姜芙忙,账房也没提银钱的事,她要找个机会再问问夏姜芙,若不趁老夫人病重把钱拿到手,等老夫人病一好,恐怕就拿不到了。
“对了,去颜枫院也没问问大嫂老夫人怎么样了,明日我们过去瞧瞧。”老夫人命还真是,那日被气得只剩一气都能活过来,她得在夏姜芙跟前多提提老夫人才是。
“二嫂。”李氏拿不定主意就找苏之荷,踏苏之荷房间,看她坐在窗对着两瓶白膏发愣,她走上前,“二嫂,三少爷的事儿你听说了没?”
也急急上,差背后乱嚼的人去了。
李氏没她乐观,“丫鬟说大嫂只是让四少爷写信问问,好像不想把他叫回来。”心里佩服夏姜芙真够沉得住气的,今日换作她,早就方寸大乱了,哪儿像夏姜芙,把人糊得一愣一愣的,听说孙夫人是哭着离开的。
夏姜芙并没将苏府的事儿放在心上,她相信顾越泽,定是孙夫人错了,临近云生院新楼开张,卢氏送了张清单来,上边罗列了开张那日宴请的贵客,她略的扫了,好样的,除了里那几位,京里叫得上名字叫不上名字的都在名单里,甚至连婉公主也在邀请之列。
消息传到荷园,李氏有些担忧,慈母多败儿,她是听说过几个侄的荒唐似的,怕就怕连累了顾越清,离开前,顾泊河叮嘱她,若是京里有合适的人家先把顾越清的亲事定再说,年纪小是小了,总比回东境的日好。
“我倒希望真是他爷的,以大嫂的,定是要把他叫回来问清楚的,他一走,老爷们就有机会了。”常年来,他们受尽打压,好不容易等到陆敬直狱,陆府一派遭到打击,偏偏又来个顾越泽,要是能借这事将顾越泽调走,不妨为一件好事。
她就等着和夏姜芙熟稔些提提这事,如今了这种事,她哪儿还敢找夏姜芙。
“把尾巴理净就行了。”夏姜芙无城府,无论如何都不会怀疑到她们上,只是顾泊远那人却不好骗,“大嫂送了两瓶白膏给我们,作为回礼,我们也该挑一份拿得手的礼才是。”
夏姜芙扭看了她,笑,“哪儿有人不喜闹的?姑娘们排的戏彩绝,你肯定会喜的,你大
李氏有些害怕,“会不会被大嫂发现?”
“三弟妹来了?快坐。”她推开凳,揭开白膏的盖,鼻尖凑上前闻了闻,味有些淡,不过很舒服,夏姜芙果真是个会享受的主,丫鬟端着各式各样敷脸的膏啊霜啊来她才由衷信了顾泊冶的话,夏姜芙整日钻研容养颜的法,好骗得很。
当真是应了人无脑那句话。
“母亲,那日云生院闹,我就不去了,在府里陪陪大嫂。”她不想看继母假惺惺的嘴脸,以前是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如今不同了,夏姜芙对她好,让她有了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