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也很无奈啊,除了多烧些纸钱她也没其他法表达自己歉意了啊。
“可是只有
“胡说,你大嫂肚里的不就有一个吗?也就几个月的时间了。”夏姜芙嗔,不过仍维持着思考的姿势。
“这也不能怪我啊,都是爹不好,四哥和五哥是双胞胎,我和三哥怎么就不是了呢?”如果是,他都到说亲的年纪了。
婉公主以为自己满满诚意去别庄诵经多少能求得顺亲王谅解,却不想事倍功半,顺亲王妃前边好言好语聊着,顺亲王一来,看到一车黄灿灿纸钱,一车红通通香蜡后,二话不说就将她们给撵了。
顾泊远可是都说了,顾越泽在东境活得潇洒着呢,没仗打的时候就扒东瀛人尸上的衣服,扒来卖钱。
故而她没为难人,大手一挥,让老板将铺的香蜡纸钱全拿来,包括库房的她也全要了,但愿老王爷收到钱买些那儿能观赏的字画,别惦记她盗墓一事了。
喜从天降,老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国公夫人老夫人殡后他才了货,正在库房堆着呢,整整二辆车,婉一气全要了,他兴得说话都在打颤,“孩他娘,快将公主带去库房看看......”
所以,败在顾越泽手里的东瀛人几乎都是寸缕不着的,但凡上值钱的,全顾越泽袋了,顾越泽这个仗,跟捡钱似的。
夏姜芙手里的剪刀一顿,若有所思的看向顾越,像是在思考他话里的意思,顾越再接再厉,“娘,您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四哥五哥多等几年的话岂不意味着您几年后才能抱上孙女?”
“那找你爹去,娘想好了,你四哥五哥的亲事不急,多等几年再说吧。”顾越白不过十六岁的年纪,要到顾越皎的年纪成亲,还有几年好等。
要不是他有伤在,非得去东境投靠顾越泽不可。这京里的日,没法过了,不准他娶媳妇就算了,现在门都不让,憋屈啊。
满意的,那声小,不就是说明她肤与京城人无异了吗?
婉带着两车香蜡纸钱回城的事引得不少人暗地议论,在府里养伤的顾越难得听到熟人消息,和婉同样不解的表,趴在窗边,探问院里剪花的夏姜芙,“娘,顺亲王是不是太小肚鸡了,婉公主有心赔罪,他怎么还端着架呢?”
“对,谁让你自己不争气不先娘肚的?”
“几年?那到我得什么时候?娘不是喜孙女吗?为何不让四哥五哥他们早成亲,嫂们越早府越早生侄女来啊。”
两车东西,不要也不用往外推啊,转手送人还能多个人呢!顺亲王固执迂腐不懂变通,换作顾越泽,转就能换成现银。
“估计气没消吧,说起这个,五月初一咱去送走老王爷顺便在别庄住些日回来,你是去书院还是去别庄?”夏姜芙手里的盆栽是裴白送过来的,意在为张小的无理赔罪,夏姜芙是花之人,自来来者不拒。
当婉公主浩浩押着两车香蜡纸钱去王府别庄,京里又有了新谈资,上香烧纸钱无非聊表心意,谁像婉那么大手笔买那么多啊,这公主,事有不着调啊。
我想去落阳巷啊,顾越心呐喊,“娘,我真要等三哥他们成亲了才能娶上媳妇吗?”等到那时候,人都被别人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