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左边第二位御史,顾越记得他们家儿多,朝廷选新生军,有两个想弃笔从戎上阵杀敌报效朝廷来着,是遭他给关起来了,还有后排那位,想为小舅在刑谋个官职,暗中拦截顾越皎好多次,金银钱财,酒女人什么都往顾越皎跟前送,吓得顾越皎整日才国公府陪着宁婉静,大门都不敢来着......
信不信他能将他们老底掀了。
还有那位......啧啧啧,别看他们穿得人模人样,脱了衣服还不是黑黑心肝,谁能比谁净到哪儿去。
“这不正是我想对赵御史说的吗?说起来,还得谢我二哥那一拳,经过那件事,你再往大街小巷瞧瞧,哪家少爷敢胆包天当街调戏人姑娘的,可惜啊,我二哥了好事没得到奖赏就算了,某些人仗着嘴厉害,是颠倒是非跑到家父面前告状,害得我二哥十几岁就上了战场,好几次差连命都没了......”顾越第一次吓得失了魂,如今可不会任由人搓圆扁的,就他打量,这站着的御史哪个没有见不得光的事儿,好意思装正义讨伐夏姜芙?
记不起事的夏姜芙并未对赵御史怨怼的目光,她正靠在椅上,听秋翠小声给她念话本呢,太后听清楚顾越所言,里很是诧异了一瞬,顾越涵打破赵家公脑袋的事她亦有所耳闻,真相如何她不清楚,只听说夏姜芙对此事表现得甚为满意,还教顾越涵次把人往死里打,打死了她兜着。
顾越的神带着玩世不恭的兴味,又夹杂着嘲讽,见赵御史被得脸红脖青,众人心里稍稍思忖就明白顾越所言非虚,他们不知顾越对自己的事儿知多少,不敢贸贸然和这位无遮拦的顾六少对上,低,尽量不与顾越对视。
“你......”朱御史经验少,一时不知怎么应对,旁边的赵御史看不去,帮腔,“朱御史来京时日短,御史台后兢兢业业,不曾听说侯夫人所作所为乃有可原,你小小年纪,当着皇上质疑朝廷命官,谁给你的胆儿?”
后几桩冤案来,百姓们可不会信你被人蒙蔽的鬼话......”
朱御史:“......”他不过自谦,顾越还真当他说真的呢。
“呵,有个一官半职还了不得了?”顾越双手叉腰,指着赵御史,“赵大人是吧,你说我娘纵行凶,她纵容谁了?我二哥在街打人是为了肃正京城风气,不知哪些忧民忧国的大人教来的好儿,见着个漂亮姑娘就上前调戏人家,良为娼的行径比我二哥无耻多了。”
再看赵御史,气得嘴角都歪了。
幸亏夏姜芙不记得顾越涵了,否则非得与赵御史打一架不可,顾越涵见义勇为乃善举,就因为歹人家里有权势,黑白颠倒抹黑顾越涵,害得他被顾泊远抓去了战场,顾泊远的说法是:有力气将拳对着自己人,不如上战场杀敌人,杀死一个算一个。
“噗嗤......”顾越白听到这话,没忍住笑了起来,他要记得不错,遭顾越涵打破的正是赵御史家的。
赵御史话都说不利落了,“你别血人......”
冲夏姜芙说的话她就认定顾越涵错了,还曾在皇帝跟前提过两次,慈母多败儿,夏姜芙生了六个儿又如何,迟早叫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