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也白说,她抿着唇,将百亩荷花枯萎凋谢的事说了。
“她们是皇上妃嫔,皇上是我儿,她们不是我儿媳妇谁是我儿媳妇?”说起这个,夏姜芙对皇帝就有些不满了,虽说她喜儿媳妇,皇帝为讨她心纳了很多妃嫔,可她总有些不兴,媳妇一个就够了,纳那么多回来搁里也用不着啊。
只要她肯走,再住三天太后都同意,想着总算将这尊佛送走,太后心愉悦起来,这一愉悦,免不得想起夏姜芙的好来,其实,夏姜芙陪她她还是有些兴的,
不着。
夏姜芙再不走,里的花花草草估计都得遭殃,花房院的总午来禀,荷池里的荷花皆被夏姜芙掐了,她想筹办的赏花宴今年是办不成了。
珠帘背后,偷偷观察外边动静的太后听到这话,脸瞬时拉了来,“谁脾气不好了?”不对,是谁上了年纪了,别说得自己多年轻似的,也就那张脸保养得好而已。
她觉得夏姜芙存心和她作对,夏姜芙嫁侯府多年,没听说侯府花花草草遭此毒手的,一就不住了,不是和她作对是什么。
人福了福,“太后说侯夫人已痊愈,侯府还有许多事等着您料理,就不留您在里作伴了。”
太后冷哼,“你有什么纠结的?”
对妃嫔们而言,每日能陪皇帝待上一会儿就满足了,何况皇帝还不偏袒谁,甚是公允,所以,太后寝从早到晚人满为患。
“我不习惯啊,没了你以及众多儿媳妇,我觉得日了然无趣。”
“唐,老实说,我心里纠结的......”
夏姜芙回看了轻摇着扇的秋翠,小声,“我今天是不是惹唐不兴了,她上了年纪,脾气好像越来越大了。”
夜暗,夏姜芙兴采烈的回到寝,外殿搁置着好多箱,她心里觉得奇怪,问门人,“那些箱是谁的?”
“她们不是你儿媳妇。”太后继续从牙里挤句话来,天哪,到底还要她说多少遍,她真的快被疯了。
夏姜芙低低叹了气,转望着黑漆漆的天,“唐,我明日再回吧,这会儿天都黑了。”
太后嘴角龇了龇,骂德妃话多:“我习惯了。”
听到声音,夏姜芙笑眯眯踏了殿,和外边的燥不同,殿里冰块多,一来,浑都觉得凉快,夏姜芙挽着太后手臂,“唐,好端端把我行李装起来什么,我陪着你多好,我可是听德妃说了,往日你都孤零零一个人在殿,说话的人都没有呢。”
“打住。”太后了突突直的额,“你赶紧给我,往后没什么事别,我真的受够了。”
“你说让皇上将后妃嫔遣如何?如花似玉的姑娘就这么在里蹉跎了多可惜,该放她们去......”
太后:“......”她真的是懒得解释了,皇上是她生的,后妃嫔是她儿媳妇,和她夏姜芙没有半关系。
夏姜芙瞪着那双清澈的眸,无辜,“和我没关系啊,我带儿媳妇们划船采集,儿媳妇们可能手重了些将花折了......”说到这,她顿了顿,迟疑,“说起来,儿媳妇们的事由我这个婆婆承担好像理所应当的,罢了罢了,唐要怪罪我,那我搬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