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我累了，”吴显闭着说了一句，“你要有什么话带给柯阳，我没准儿过两天就能帮你带过去，我不行了。”

“钥匙有没有，关柯阳什么事？”

叶勋回到医院的时候，傻三儿跟何超正坐在柯阳的病房里大儿瞪小儿地相对无言，看到叶勋来，何超了起来：“老天，你怎么憔悴成这样了，老娘差以为是你隔病房走错门儿的！”

叶勋的手抖得很厉害，他不得不把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吴显的话让他震惊，也让他绝望。

叶勋愣了一，后背一阵发凉，他往吴显边靠近了一些：“吴叔，你别蒙我，柯阳以前跟我交换的时候从来没有被锁在外面过。”

叶勋程明宇的要求，晚了一天报到，程明宇再见到他的时候，是在训练场上。

“是的。”

吴显睛睁开了一条，咧开嘴笑了笑：“这才是你今天来的原因吧……你想把柯阳换回来。”

“我不知，理说是这样，不过……叶警官，这样换完了，你就不知跟哪儿呆着了……”

“你家里怎么样，怎么跟家里解释的？”

看到叶勋一脸疲惫的样，程明宇有些意外：“你不会是这两天都没有睡觉吧？”

“谢了。”叶勋把钥匙放袋，手撑着床看着柯阳。

吴显沉默了一会，笑了起来，边笑边咳了好半天，叶勋忍着他上的异味和他咳嗽时溅来的唾沫星，耐心地等着，他又咳了几声，才抬起浑浊的双看了看叶勋：“那孩没准儿也回不来了……”

“柯阳被锁在外面了……”

“没解释，我能怎么解释，我爸让我负责，我就负责。”叶勋的回答很平静，睛还是停留在柯阳上。

叶勋的手揣在外套袋里，听了这话，他的手攒成了拳，咬着牙才控制住了自己没有一拳砸在吴显脸上：“为什么。”

“负责？负什么责，结婚啊？”何超皱了皱眉，说了叶勋一直不敢面对的话题。

何超在病房里转了两圈，犹豫了很久才说了一句：“叶勋啊，这事不能冲动，宁可背个骂名，也不能把几个人都毁了，这个时候……自私儿对大家都好。”

“因为那时候钥匙还在，”吴显闭上了睛，“不过老柯这招太绝了……他没有考虑过如果钥匙被毁的时候柯阳不在自己里会怎么样……或者说……他考虑过了，大不了一块都走了……”

“再说吧，”叶勋终于转过了，“我现在烦得很，顾不上这些了。”

“吴叔，”叶勋咬咬嘴唇，“如果现在柯阳跟我交换，是不是可以留在我里。”

“事儿帮我理完了？”叶勋走到柯阳床边，手指在他脸上轻轻划了一。

“钥匙没了。”吴显又笑了笑。

“是没睡，怎么了，不影响工作。”叶勋刚跑完三公里，一脸的汗，手撑着

过，“我不关心这些，他成功与否，我不在乎，吴师傅，我在乎的是柯阳，他在哪里。”

“门给你换了，屋里也帮你把凶案现场给毁掉了，”何超掏一串钥匙递给他，“不过你们业真讨厌，事儿得很，非得老娘开骂了才老实。”

“这个是我的事，您不用心，我想问的是，你知不知交换的办法，或者说，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