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痛,不必费劲用刑,我什么都招。”
“什么都招?”卫頔嗤笑dao,“你能保证十句话中有五句是真的,我就谢天谢地了。”
他肯定,即使真的用刑,这家伙也能在意识迷糊中把别人气死。
“哼。”聂不凡在被zi里悄悄比了个中指。
“别闹脾气了,过来。”卫頔拍了拍shen边的位置。
聂不凡不但没过去,反而gun得更远。
卫頔抿了抿嘴,伸手an住那团人茧,用力往自己这边拨。
聂不凡不受控制地被gun回来,卫頔手一松,他又gun回去。
来来回回几次,像搓油条一样,卫頔玩心大发,拨得不亦乐乎。
聂不凡终于被拨晕了,火大dao:“你幼不幼稚?多大的人了,还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你不是ai玩吗?”卫頔心qing大好,抬脚压住他,很有兴致地和他斗嘴。
聂不凡暗想,如果外人看到他们心目中威严尊崇的盟主大人竟然也有这么傻缺的一面,不知dao会不会因此变成彻底的怀疑主义者?
所以说人啊,总有潜藏的另类xing格,只是需要激活而已。
“等忙过这几天,我就带你去城nei逛逛如何?”卫頔把玩着他的tou发,提议。
“去逛逛当然可以。”聂不凡回tou认真dao:“但别怪我大吃大喝大把花钱。”
“哈哈,随便你花。”卫頔胡乱摸了摸他tou,说dao,“行了,今天就放过你,休息吧。”
聂不凡不屑地撇撇嘴,吃gan1抹尽还说什么“放过你”,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算了,比起他自己,卫頔的无耻也就不值一提了。
第二天,聂不凡梳洗完毕便对着门外某chu1询问泰白的去向。
今天卫三当值,他隔着老远回答:“那位客人暂居在南院。”
“那我去看看。”
卫三立刻拦住他:“府主有令,没有他的允许,不能让你单独去见他。”
“那你去把他带来见我。”
这……有什么区别吗?
卫三嘴角chou了chou,耐心dao:“府主的意思应该是,不允许你们两人单独见面。无论是你去见他,还是他来见你!”
“有你在场就不是单独见面了。”聂不凡笑眯眯地说,“如果你还不放心,可以多叫几个兄弟一起来,咱们开个茶话会什么的。”
卫三打了个冷战,连连摇toudao:“还是请公zi找dian其他娱乐吧,别为难属xia们。”
“唉,人生真是寂寞如雪。”聂不凡对天gan叹。
正在这时,他的yan睛突然一亮,不经意发现院zi的树枝上立着一个熟悉的shen影,一shense彩斑斓的羽mao,一副趾gao气昂的姿态,明明是只鸡,还要装作一只鸟,正是鸡窝村最ai八卦的英雄(鹦鹉)。
随即,他又看到墙角的土壤中冒chu一个鸡tou,鬼tou鬼脑地四xia张望,而后又缩回土中。
这是擅长打dong钻孔,ai好盗宝的黄金甲(鼹鼠)。
聂不凡眯起yan,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只佯装野鸭在湖中畅游的公鸡,正是喜huan调戏虾米的娃娃(shui獭)。
聂不凡有dian脸盲,常常记不住人脸,却能准确地分辨chu鸡窝村的鸡。
他心中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