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走得好的吗?”聂不凡不以为意,“你要谅一个睁瞎的难。”
正在这时,泰白突然停来。
聂不凡得寸尺,直接抱住泰白的腰。泰白就像上挂着一只树懒般,一步一沉。
“小心。”泰白叮嘱一声,继续前行,只是这次速度慢了许多。
泰白望天,阁要是个女,他一定义不容辞,可惜偏偏是个带把的。
“一个山。”泰白的声音从他后传来,“从这里可以通往山谷外的瀑布,我们继续走吧,赶在天明前谷。”
聂不凡立刻毫无形象地坐来,泰白也坐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
“我说,这样怎么走路?”
“嗯。”聂不凡站起来,循着泰白的声音望去,立刻惊悚。
不过……这家伙抱起来还舒服的,缩成一团,像只懒熊。
他脸一变,迅速将蛇扯掉,扔向瀑布的方向。
两人上都没有火的工,气弥漫的显得格外阴冷,聂不凡移到泰白边,将他手挂到自己脖上,嬉笑:“发挥友谊的时刻到了,在这种环境,互相取是必须的。”
“就快到了。”泰白喜不自禁。
“有蛇。”泰白沉声,“还不止一条。”
聂不凡凝神听去,幽静的中果然传来悉悉索索地爬动声。
这小有这么黑吗?站在面前,竟然只能隐约看到一件衣服。
该很安全。
这时,聂不凡迅速解开腰带,在泰白的伤上方紧紧缠绕了几圈,然后将泰白扶到,让他将伸直,用瀑布冲洗伤。随即,他又从怀里摸索一颗边缘比较尖锐的玉石——这还是从卫頔的屏风上撬来,在泰白的伤划了个十字痕,接着附用嘴毒。
不过两人很幸运,一路行来都没有遭遇蛇吻。前方逐渐透几暗淡的光线,似乎是某种质发的磷光,耳边也传来了瀑布的轰隆声。
“你什么?”泰白大惊,连
此时大约已是寅时,距离天亮还有一个多时辰。
“怎么了?”聂不凡小声问。
聂不凡使劲睁大睛也看不清四周的环境,实在是太黑了。
“衣服”开始朝某个方向飘动,聂不凡连忙跟上。
正在分神之际,泰白突然觉小一痛,一条蛇不知何时近,咬了他一。
随即,他将卷起,只见两颗牙印现在上,周围一圈的肤都紫了,伤火辣辣的疼。
泰白心一动,伸手扶住他的肩,带他一起前行。
“这地方怪石嶙峋,小心撞。”泰白提醒的话音刚落,就听到聂不凡发一声痛呼,显然中招了。
“啊啾!”聂不凡一个嚏醒过来,哆嗦几,嘀咕,“冷死了。”
泰白无语,没见过赖得这么理直气壮的男人!
随即,他觉衣摆被人扯住,一个温是紧紧贴在他的边。
来到,泰白说:“我们先休息一会吧,到这里基本安全了,只待天明就可以谷,去和其他人汇合。”
环视四周,一片漆黑,聂不凡问:“这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