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况?”医馆中,一名白须老人询问着面前两名衣着有些发皱、形容有些憔悴的青年。
泰白迟疑着没有回答。
“什么脉象?”泰白急,“到底怎么回事?”
“那就奇怪了。”大夫喃喃,“怎么会有这样的脉象呢?”
“
“简短?”
“等等。”泰白越听脸越青,连忙打断,“写这么多,我血都要光了,能简短吗?另外,他们还需要你支援?你把自己藏好就是对他们最好的照顾了!”
“这位公明显有病膏肓之象,照一般况,甚至活不过一年了。”大夫直言不讳。
这家伙刚才对他的关心其实是为了之后让他血铺垫吧!
两人在当铺当了三十两,足够他们在云来客栈吃喝拉撒五、六天都没问题。这还是因为晏舜消费比较,云来客栈这种中等规模的店铺也比溪山城最好的客栈贵。
“没有。”聂不凡摇,“吃得好、睡得香、腰不疼、不酸。”
泰白和聂不凡两人躲躲藏藏、鬼鬼祟祟地夹杂在过往人中了城。他们上都没有现钱,好在聂不凡有准备,事先从卫頔屏风上撬来的玉石随带着。
“我给你开几副药,服外用,清除余毒两三天就没事了。”大夫笔利落,很快就将药方写好,交给负责抓药的伙计。
“多谢大夫。我这位朋友也被蛇咬了,是不是和我用一样的药就行了?”泰白拍了拍聂不凡。
这回泰白主动接:“伤势比我的轻,没有胀,只是有青紫。”
“先给他们报个平安,说我们一切都好,正要赶往指定地。然后问他们现在在哪,什么时候与我们汇合,卫頔有没有为难他们,需不需要我支援……”
“伤况如何?”大夫也没有异,继续问。
“好。”聂不凡伸两手指,豪气万千,“那就写两个字——已阅!”
“哦?他被咬到哪里了?给老夫看看。”大夫看向聂不凡。
泰白卷起,将上的伤来,说:“我们昨天被蛇咬了,想请大夫帮忙检查一。”
泰白安了安心,颇为柔地看向边的聂不凡。后者正在左顾右盼地打量医馆的布置,没能接收到泰白包涵意的神。
大夫表困惑,没有理会泰白,只是问向聂不凡,“你平时觉有什么不适吗?”
大扑腾着飞走了。
泰白重重。
大夫,开始给聂不凡把脉。良久,他的眉紧皱起来。
泰白嘴角搐,这是让他写血书?他看向聂不凡,聂不凡给了他一个鼓励兼肯定的神。他只好认命地把纸摊在一块相对平整的大石上,问:“写什么?”
“开什么玩笑?”泰白倏地站起来,一脸惊怒,“大夫,他哪里像病膏肓的样?”
聂不凡一脸坦然:“屁。”
大夫仔细看了看伤的况,又给泰白把了把脉,:“你的毒素清理得很及时,若是迟上一时半刻,那就神仙也难救了。”
要任务般指使:“可以写了。”
泰白心中一惊,小心问:“大夫,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