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叫倒霉。
“你是谁?”皇帝淡淡问dao。
聂不凡刚准备报chu“欧阳疯”三个字,但想想还是另外报个名吧。
于是他回dao:“我叫韦小宝。”
“韦小宝?”皇帝轻轻倚靠在龙椅上,幽幽问dao,“说说看,你和朕的丽妃是什么关系?”
“丽妃?老实说,我gen本不认识。”聂不凡摸了摸鼻zi。好嘛,原来那位大哥勾引了皇帝的老婆。
“那你怎么会chu现在她的房中?”皇帝说话的语调平缓,听不chu丝毫qing绪,却给人一种toupi发麻的压迫gan。
周围的侍卫太监全都绷紧神经,严阵以待。
聂不凡盘tui坐在地上,摊手dao:“你怎么知daochu现在她房间的是我?”
“大胆。”皇帝shen边的太监忍不住喝dao,“你竟敢用这种语气和皇上说话?”
聂不凡觉得自己真的很无辜,作为一个被冤枉的人,他已经表现得很理智了。
皇帝摆摆手,继续dao:“朕一直知dao丽妃背着朕与其他男zi来往,为了抓住这个人,朕特意赏了丽妃一种独一无二的香料,只有跟她接chu2过的人才会沾染,而你,shen上也有同样的味dao。”
“错了,有味dao的不是我,而是这件衣服。”聂不凡站起来,周围的侍卫立刻警惕。
“衣服?”皇帝眯着yan打量他,目光中的疑惑一闪而过。
“这件衣服很明显不是我的。”聂不凡随手在shen上扯了扯,呼啦一声,腰带掉了,外袍大敞,louchu里面的底衬。
“你看,谁会穿着这一shen去幽会啊?”聂不凡对自己衣衫不整的形象毫无自觉,表qing淡定如常。
皇帝沉默地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dao:“丽妃怀孕了。”
聂不凡也沉默了一会,迟疑dao:“我该说恭喜皇上吗?”
此言一chu,周围众人的表qing全都变得极为chou搐,不知是笑还是怒。
皇帝手上的玉佩悄无声息地断裂,他随手一丢,站起shen来,缓步踱到聂不凡shen边,绕着他走了一圈,在他shen前站定。
聂不凡看着这个比他gao一个tou的皇帝,心中怒吼:长得gao了不起啊!有本事比智商!
“把衣服脱了。”皇帝突然chu声dao。
聂不凡努力guan住自己的嘴巴,没有吐chu什么不合时宜的话,利落地把那套侍卫服脱得一gan1二净,只剩xia一shen雪白的里衬。
侍卫立刻上前将脱xia的衣服拿到另一边。
侍卫服一脱,原本萦绕在聂不凡shen上的远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新的草香。
皇帝见他神se坦然,不但没有被捉奸的心虚畏惧,甚至连一丝紧张都欠缺。这是他从未遇到过的人,颇gan新奇。
他的目光移到聂不凡的发髻上,伸手一chou,将他tou上的木簪取xia来。没有簪zi的固定,聂不凡那一tou足以让女人嫉妒的tou发立刻披散xia来,hua如绸,顺如丝。
皇帝把玩着那gen木簪,目光在他的tou发上liu连了一会,问dao:“你和国师是什么关系?”
聂不凡一见他手上的木簪就明白了,只能回dao:“皇上英明,我是国师新收的祀徒。”
“祀徒?”皇帝不置可否dao,“为何没有报备?”
“国师大概觉得我资质鲁钝,所以暂时没有报备,方便以后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