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麻烦。”即便为王爷,也没有办法将聂不凡据为己有。一个欠揍的鸡农,竟然让堂堂一个王爷念念不忘,真是可恶!
罢了,人生苦短,何必瞻前顾后?别人能走的那一步,他为何就走不?
“本王有那么可怕吗?抬起来说话。”
“不敢?”司辰宇见他这胆小懦弱的小样就来火,怒斥,“一个男人,脾气跟小媳妇似的?一个‘回王爷’,又一个‘小’,好像生怕别人不知你份低贱一样?”
“司辰宇,你完了!”司辰宇着额低喃。
少年如蒙大赦,一刻也不多留,踉踉跄跄地退了去。
忍了一年多,他终于忍不住了。他不知自己嘛要忍,明明只要去鸡窝村就能见到那家伙,到时候想怎么搓就怎么搓,想怎么就怎么,为什么还要如此憋屈自己?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想从别人上寻找他的影,那个嚣张、可恶,不留德,没有节的家伙的影!
司辰宇满脸郁气,理公务都理得苦大仇深。他打算用忙碌和时间来冲淡某人对他的影响力,可惜毫无作用。
但是,那个家伙却敢,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从不曾畏惧过他,敢和他讨价还价,敢对他横眉怒目,敢肆无忌惮地捉他。
正像王诗禅所说的那样,这家伙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奇葩,以后可能都不会再有这样的人存在。这让他如何舍得放过?可他没有王诗禅、李翊那样潇洒,他为皇族,必须考虑家族荣辱和后代繁衍。
“回,回王爷,小不敢。”
司辰宇再次跟他们“友好”地唠家常,结果无一例外,得到的全是中规中的回答,伴随着谄媚卑微的表,看得司辰宇怒火翻腾,没有一不让他觉别扭。
“去,赶紧给本王去,看着就烦。”司辰宇不耐烦地挥手。
以前待在一起时,他虽然对他有渴望,却从未上升到不可或缺的地步。他一直将他当作无聊时逗趣的存在,而他也确实给他带来了许多乐趣。
第二天,司辰宇又一名娈童被召幸。
司辰宇,承认吧,你只是低不这颗贵的,不愿意向那个可恶的家伙服,也不愿意向心底的服。
可是如今分隔两地,甚至以后可能再也不会有所交际,那种空虚和焦躁的觉便不可遏止地清晰起来。
他拥有别人羡慕仰望的地位和财富,他享尽世间一切荣华富贵,却在认识聂不凡之后,第一次受放一切枷锁的畅快。
少年颤抖得更厉害了。
司辰宇将文书望桌上一丢,喊:“来人,给本王准备好行装,明天门,去溪山城游玩半个月!”
第三天,依然如此。
他并不知,当他再次踏鸡窝村后,将会惊喜地发现鸡窝村已经被野兽和小萝卜占领了。而他,也将收获那么一两颗变异的小果实……
这些少年,个个长相俊,但灵魂却像一个模刻来的,也许他们也有他们的特长,却始终摆脱不了等级的桎梏。不敢直视他的睛,不敢表他们的绪,自然,更不可能有胆量站在他边,与他分享喜怒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