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离奇的想法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可是也不能承认是她错了,这样她在爸爸心目中的形象不是要落千丈?她才不呢!
不过怎么劝才靠谱儿?她拧着眉想了想,半天没想个好理由来。也总不能直说,他是她丈夫,她用他的钱是天经地义的。
沈宁一想也好,各个击破。
再怎么不愿承认,在第二次见到她的极力隐藏的痛苦之后,她清楚地明白自己的女儿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遭遇了令她天翻地覆的事故。或许是她遭到了战友的排挤,又或是被教官……不,她了解她的女儿,她从来就是个的孩,如果遭遇了不平等的对待,她一定会奋起反抗的。并且她的改变不止这么简单……就好像……她不是一年不见女儿,而是许多年不见了她似的。
沈宁想了想,说:“抱歉,妈,我一直没有
纪聿衡站起来,“我可没功夫在这听您发牢,没事我就走了。”
“留一个人在这儿吧,咱们娘俩潇洒去。”
纪聿衡摆摆手,也不回地走了。
了容就是打麻将,多逍遥自在。”
算了,还是交给罪魁祸首来解决好了。让他在大庭广众亲她!
沈宁站起来,“爸不去吗?”
裴慧劝了沈鸿良几句,走办公室看向安静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沈宁。
说实话她对这事的吃惊程度完全不比丈夫小,但她的想法更为复杂。
裴慧开着车与沈宁来到她经常与朋友喝早茶的地方,选了一个雅致的角落,要了一壶茶和些许甜,母女俩细品慢聊。
“你这臭小……不许赘,听到没有!”
只是想不个所以然来,女儿的改变却是实实在在的。换作一年前,她肯定不会看上大她十多岁的男人,并且还认识不到一个月就瞒着他们偷偷去与他约会,买一堆奢侈品牌,还跟他……吻。
“宁宁,反正早上也没多大事,咱们去喝个早茶吧。”原本来这么早是为了与纪聿衡的合作研究市场的,现在看来也成不了了。
话说回来,他跑到哪里去了?刚刚怎么没有过来?难不成是怕她爸当场揍他?沈宁想起这个画面乐了。
他满意地笑笑,转过来又对纪聿衡:“阿衡,找女人就要找你妈这样,别找主意太大的,瞧瞧你二哥,要不是我还在这儿坐着,他媳妇都要把娱乐公司改姓于了。”
自女儿从演习地跑回来,她就觉得她变化很大。虽然很多时候还是跟以前一样跟他们撒说笑,像个长不大的孩,但一些细微末节中她的言行举止,思维方法都与以前大不相同。偶尔她会看到她独自一人坐在那儿陷沉思,似是与世隔绝,那底里的深深痛苦与悲伤之让她几乎不忍直视。她叫一叫她,她又会上回过神来,挂上大大的笑容,她几乎怀疑是那份悲伤是她的错觉一般。
沈宁乖乖坐在外边的沙发上,探望望办公室方向,打算等沈鸿良气消了再去撒个。
裴慧先是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切正题,“女儿啊,你跟那个纪七先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宝贝女儿究竟是怎么了,她到底是对他一见钟?还是自甘堕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