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应该亮明实力,先给对方一个威,最好吓得厉无咎赶紧把鱼鳞图交来。结果这位少司命竟老老实实爬了半天台阶,谁还会觉得紫府值得忌惮?
紫府君不说话了,大司命在一旁更正他,“你不是东西。”
作为现场唯一的女,崖儿只好来打圆场。她一手捞起了少司命,对紫府君:“厉无咎这人诡计多端,既然咱们送了拜帖过去,他也应当回帖过来才是。可见约见的时间是他有意忽略的,仙君别怪罪少司命。”
崖儿见他困惑,忙:“那地方我和枞言去过,当时我们一寸火城,厉无咎就在半上等着我们。他请我们喝茶,去的就是阴阳茶寮。”
谈完了,还是得来谈谈正事。众帝之台的拜帖该了,其实照着仙君的脾气,直接战帖更好。
三十五少司命羞愧难当,这是师尊第一次表示后悔收他为徒,他着两的泪,噗通一声就跪了,“弟愚钝。”
他哦了声,又问少司命,“约在什么时候?”
连她都发
他说完哈哈一笑,负手而去。大司命在原地怔怔的,半天才想起来他爹究竟是谁。
从金缕城到藏珑天府,相距百里远,对他来说不过一抬脚的功夫。但他还是比较客气地差人先跑了一趟,三十五少司命回来慨:“那个众帝之台好大啊,从大门往上跑,跑了半个时辰才到。”
三十五少司命一脸茫然,“弟忘了问了。”
大司命也没想到他能笨到这种程度,俯回禀:“不是君上说的么,让真多当一些事,这样能让他多动脑。”
三十五少司命呆呆地张着嘴,“对,我不是东西……”想想又觉得别扭,“座上,难我错了么?”
了局,谁来看守琅嬛,教导米粒儿?所以自私的紫府君决定劝分不劝和。
“是么?”紫府君牵唇哼笑了,“未必人人乐见其成,好在我已经不是什么正统的上仙了。名就像一枷锁,我挣脱了,了连我爹都不敢的事,我比他。”
仙君说:“别扯那些没用的了,拜帖交到右盟主手里了么?”
这么说来他是传染源?紫府君认命地颔首,“本君是害群之。”
大司命慌忙摆手,“不、不……属并非这个意思。君上和楼主的经历了挫折,不是上的空谈。你们二位的惊天地泣鬼神,属看后都心怀动,开花结果也是三途六乐见其成的。”
紫府君脸上惨然的神,发现有的人哪怕活了几百年也聪明不起来,比如他这个关门弟。他抚着额呻:“北邙那地方的人熏肉,本君当时肯定是被烟气熏瞎了。究竟是你忘了问,还是本没记住?”
三十五少司命说是,“他亲自接的帖,让弟带话给君上,请君上寸火城阴阳茶寮一聚。”
众人五雷轰,紫府君直皱眉:“是谁让这个笨去送信的?”
紫府君问他为什么不腾云,他说:“弟怕惊动看门人,毕竟凡人看见从天而降的东西,一般都很好奇。”
大司命果真冷静来,匀了气息:“君上说得是,我险些昏了,哪里就到这一步了。”他苦笑了,“我从来不是个不顾一切的人,最近不知怎么了……”一面说一面看向他,“难会传染?看多了,心就蠢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