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都能完成得那么,谁敢说岳崖儿的领导不及兰战?当然成功的不止魑魅一个,生死门的地煞也和鲛女眉来去了好几轮,如此双齐,成功率又大大提升了。
然而大司命不卖他的帐,凉凉一哂:“苏画是不是真的你,你比谁都清楚。如果那三个月我没有离开,你以为自己有机会?”
大司命一脸无辜,“我只是和你叙叙旧罢了,怎么?这个旧让你难堪了么?”
他说完,震袖而去,留胡不言呆立当场。
他挨过去,友善地咧嘴一笑,怎么看都像在示威,“一厢愿的,其实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是两个人的事,少一分都不行。”
啊,是谁说神仙心善的?损起人来明明直达痛!那段狐人的岁月简直惨不忍睹,是胡不言永远不想提及的丢人往事,结果竟然被敌掌握了,还以此作为笑柄,可见这大司命本没有想象中的超然。
他的得意全写在了脸上,大司命眯打量他,“胡不言,你的伤都好了么?”
胡不言明白,大司命这是推己及人,自己求而不得,因此格外容易伤怀。
胡不言气呼呼地,最讨厌这种貌岸然的伪君。还好,自己至少有一样可以彻底击败他,那就是苏画。于是他立刻又抖擞起了神,“我一都不难堪,反正我家苏画喜我的全。大司命以修行为重,还不知被一个人喜的好。别看我家苏画平时凶巴巴的,白天闹晚上抱,这是我们之间的趣。人生啊,惊鸿一瞥不如长相守……”说完一顿,被自己的文采折服了,“云浮呆了这么久,不是白呆的。大司命,你有没有觉得我说话越来越有理了?”
大司命牵个似是而非的笑,“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在蓬山上过几年杂役。当时修行受阻,卡在最后一关过不去,那时候狐人……真是好笑。”
胡不言心一,讪讪:“见过吗?没有吧!”
胡不言噎了一,没忘记这位上仙在他正虚弱时,了他的伤。不过人家也的确救了他,这个棺材脸,虽然不那么讨人喜,但为人还算公正。如果他存了私,别说黑手,只要见死不救,他和苏画之间的障碍就彻底清除了。
“只是欺骗那些鲛女的,终究不大好吧!”大司命喃喃说,转过,踱到长案前倒了杯茶,靠着桅杆慢慢饮。
“骂人不揭短啊大司命,你这样真的好吗?”
手救敌,这是何等伟大的,活该打光棍。胡不言笑:“好得差不多了,多谢大司命相救。”
这世上没有什么比真话更伤人,这个棺材脸太厉害,一就命中了他的死,他觉得那佯装的自信渐渐要难以为继了。他说得没错,他确实趁他不在捡了漏,那时候要不是他回了蓬山,苏画死也不可能看上一只怂狐狸。至于不……他知,她并不他,完全是贪恋他的肉而已。胡不言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离家走打算开创事业的,结果被人剁了尾巴,当了坐骑。好不容易追求到了,又是夹生的,苏画也蛮可怜,不知花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忍住没有投大司命的怀抱,选择
大司命端着茶盏,转眺望天际,萧瑟的影看上去依然桀骜。他曼声问:“胡不言,我们之前好像曾经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