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里兰卡
“好。”叶可贻轻声应,双手环过陈则言的腰,从后抱住了他,她把靠在他的后背上,鼻息间是淡淡的皂香味,让人莫名的安心,“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
”陈则言看着叶可贻递在他唇边的,微微一愣,便咬了一,他不喜吃咖喱,可是这附近真的没什么可吃的,“等到了小渔村,带你吃海鲜。”
陈年旧料被挖来,负面新闻把他打事业的谷底,成了压垮他和宋词关系的最后一稻草。这场恋的无疾而终对陈则言的打击很大,外界的咒骂与批判压的他不过气来,他在昏天暗地的颓废中,电影频偶然的放了段他在斯里兰卡拍戏的片段,电影中的斯里兰卡郁郁葱葱,苍翠的绵延丛林,波光摇曳的海面。
晚上的庭院少了白日的喧嚣,晚风卷着大海的气息扑面而来,这里的星星很耀,陈则言安静的喝着啤酒,啤酒是叶可贻从没见过的牌,怀里的椰汁甘甜,她坐在陈则言边,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
你还有我。
叶可贻搬着小板凳坐在厨房门,她已经换上了长长袖,蚊在她耳边不停地嗡嗡,厨房里传来蟹肉被油过的声音,带着扑鼻的香气,她就这么右手托着腮,左手抱着一大罐酸,这是陈则言路上买给她的,上面洒了蜂蜜,勺就这么颤巍巍的在一片焦与白的混合中。
第二次来,是在他和宋词分手后,他和宋词都是努力打拼上来的,没有背景,仅凭着一韧劲在娱乐圈闯的破血,十九岁的宋词是陈则言在那个年纪见过最认真最有毅力的女生,她会抓住每一次机会并付让人敬佩的努力,可是娱乐圈哪有那么光明公平繁花似锦。人一旦到了一定的地方,想要再上一层就要面临着各种的诱惑和选择。
陈则言果然没骗她,尼甘布真的是个小渔村,叶可贻被陈则言带着去挑了些海鲜,路过小店时还顺手给她买了几件衣服。这一晚,叶可贻跟条小尾巴一样跟在陈则言后,他们住的地方是一间在普通不过的民宿,青蟹龙虾都是自个动手。
“我在这拍了人生的第一电影。”陈则言忽然开,那时候真的很艰苦,着炎炎烈日,上不知被蚊虫叮咬了多少个包,剧组甚至还现了多例登革,让他一度对这个地方深恶痛绝。
所以,你不要再丢我,也不要再不告而别。
她放手中酸罐,缓缓地走到她后,也许是听到了叶可贻的脚步声,陈则言没有转,“再炖十几分钟,就能吃饭了。”
那天,他认认真真的刮了胡,打包好行李,跟陈励发了个短信,就踏上了
陈则言的背影很好看,只是比起原来瘦了好多,让叶可贻有心疼。
当那些远不如她的艺人,凭借着各种或明或暗的潜规则拿更好的资源;当那些她好不容易取得并信誓旦旦想要演好的角,被制片方毫不留的换角后。她动摇了、无助了,而当年的陈则言还太年轻,将将在娱乐圈站稳脚跟,他什么也帮不了她。
“你…”叶可贻看着陈则言犹豫了半天,最终想问的话还是没有问。
你睛看到什么,就能拍什么。陈则言第一次发现,曾经让他嗤之以鼻的地方,在别人的中是那么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