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闽闭上,脸上的疲倦终于完全显来,他轻声叹息:“你也恨我。”
可是当脑里那些沉重而糊涂的束缚散去,他才发现自己抱的竟然是朝闽。而且两相贴的明显得可怕,光溜溜地抱在一起……
好不容易熬过一夜,叶宇疼裂地睁开,觉得麻了半边。有些茫然地低,就见小鬼安静的睡脸靠在他的肩膀上。
脸靠在这个青年的脖颈。两没有阻碍的安静地贴在一起,沉溺在红的昏暗里。
手抖地抓住朝闽的手臂,叶宇企图将这家伙从自己上扯掉,就跟在扯掉没有用的杂草一样净利落。
叶宇困难地去回想大脑断电前,他们过什么?他要掐死朝闽,然后呢?完全没有印象。所以他们这是在什么?是上了还是没有上?
朝闽终于懒洋洋地睁开,漆黑的瞳死气沉沉,不带任何彩。他似乎又恢复成那个无心无的大,昨天面对叶宇的失控重新被收拾起来,随着理智的回归,残忍的本也跟着苏醒。
光溜溜?
他的声音尾调总是留有一丝蛊惑之,似纤细的花枝在轻轻撩拨他人。
他继续轻柔地对叶宇说:“你想活去吗?”
朝闽好像不知自己这个动作对叶宇是一个酷刑,嘴角笑,里阴暗地对叶宇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救你,只有我。”
朝闽闭着睛,嘴角轻轻一抿,似乎被打扰到安稳的睡梦很不兴。五指缠绕黑气瞬间掐住叶宇的脖,然后冰冰凉凉地凑在他耳边说:“不要动。”
他一时还分不清自己在什么地方,甚至有一瞬间以为他跟小鬼在还去昆仑门的船上,阳光会从船舷那边洒来。
叶宇立刻不动了,担心一动颈椎骨就直接被咔嚓。
好久后,他才重新起,光着了床,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壶酒。仰喝了一大酒,朝闽着酒吻住叶宇,酒慢慢叶宇的中,没有一丝遗漏,直到双方嘴里都是酒味没有酒,他才停止这个动作。
忍不住更加用力地将叶宇抱得更紧,就像在抱住自己最后的救赎,却发现自己太过瘦小,反而更像是陷在叶宇的怀抱中。
这样就礼成了。放了鞭炮,喝了交杯酒,躺在同一张床上。朝闽觉得没有什么纰漏才闭上睛,听着叶宇里的脉动,安安静静地睡着。
将酒瓶扔回桌上,朝闽重新爬上床紧紧贴着叶宇,四肢交缠,肤相摩。
叶宇睡觉也睡得不安稳,时不时会翻,偶尔来个拳打脚踢,似乎被朝闽缠得很不耐烦。
他努力蹭了蹭叶宇,发现自己没有力量来行敦之礼。连底的红都褪成漆黑,暗沉一片。朝闽嗅嗅叶宇的耳后,然后将自己更加深地藏在叶宇凌乱的发丝中。
声声诅咒如鬼魅地徘徊在他耳边――冷无心,非人非鬼,弑父杀母,禽兽不如。你将此生无,不得好死。
朝闽没有一丝厌烦,只是耐心地抱着他,止住他的不安分的手脚,然后继续睡觉。
叶宇听到这句话只觉惊悚,不觉得被诱惑。因为朝闽的手已经重新压迫住他的腹,丹田似受到惊扰,隐隐作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