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满意了吗?”吴省撇过。
“还胡思乱想吗?”
“真紧。”霍方祁低叹,双手紧紧握住吴省的腰。
吴省的伶牙俐齿早就被没了,弩之末的他,只能依附在霍方祁,随他沉沦。
吴省深知此时他于风,再跟霍方祁对着也不会有好果吃。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服服,谁怕谁,他打定主意,便哽咽:“知了……”
到后来,吴省几乎动也不能动,只能被霍方祁摆成各种奇怪的姿势合他,隐隐约约,他听到霍方祁得意地说:“你只有被的时候才最听话。”
他大概真的猜错,就这种虫上脑的货,真是警察才见鬼了。
吴省犹疑了一,看向霍方祁。他受到吴省的目光,递给他一个挑逗的神:“次我们再来玩。”
“知疼了吗?”霍方祁紧紧贴上他的后背,在他耳边细语。
吴省脸肌肉一,麻木地转过。
郑重的气,不容吴省有半分质疑。
吴省愤愤不平,但鸟在他手中,不得不低:“你是霍医生行不行!”
霍方祁:“哎呀呀,我真的不敢呢。”他果真没有用指去,而是直接就着站立的姿势,用了去。
脑海中闪过大烟俩字,吴省心里有莫名的别扭。因为昨夜睡着之前,霍方祁曾这样说。
吴省不言语了,委屈地抿了抿唇,角一滴泪到巴上,被霍方祁凑上来一掉了。
糙的布料摩着吴省的肤,提醒着他,对方是浑衣着整齐地跟衣不蔽的他在交媾。
可也正因为这种羞耻,霍方祁每一次的,都撞得他灵魂都在漾。
撑着挑衅:“你敢碰我一指试试!”
这场带着惩戒味的结束后,吴省终于被他放来,就着还相连的姿势又被从后背深深了。
吴省疼得前面都了,他养尊优惯了,又在圈里是层,谁对他不是留三分面,在床上恨不得把他当老爷伺候,哪有人敢这样对他!
霍方祁用行动告诉了他答案。
“我你祖宗!”就算吴省再如何动,再如何天赋异禀,后面那地方始终不是天生用来的位,没有充分的扩张和,霍方祁这一去,还是让吴省疼得爆。
谁知那个神经病又:“我是专门抓你的霍警官。”
“你一整天去哪里了
“不了!”看着霍方祁的手又牢牢把持住自己的,他连忙。
“你不要多想,我真的不是警察。”
番外3、吴省番外、如醉方醒(14)
“我还是霍警官吗?”对方带了笑意,戏谑。
单是这种暗示,就让吴省有莫名的羞耻。
吴省不忍回顾那间房间里凌乱的模样,他们的沾得到都是,不得不收拾了一个小时才让那里恢复到能见人的状态。
与霍方祁的愉悦满足对比,吴省就有萎靡了。
也就只有霍方祁!
他又疼,又恼,又委屈,又生气,百般滋味齐,生生得他带了哭腔:“你去……!”
两人退房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难以置信他们居然在一间趣旅馆里疯狂地,了一整天。
尽是享受的一方,但他觉自己的力快被霍方祁压榨净,对着镜看时,自己脸憔悴得像大烟鬼。
一次结束后,他很快过了不应期,并且制拉着吴省沉醉在望中不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