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了震。

冲掉洗面的泡泡，从悦从卫生间来，走到床边换睡衣。

从悦莫名，回：[什么苹果？他没买苹果啊。]

……

周嘉起也从来不准备什么平安果，想来很多男生都不兴这一套，从悦没放在心上，“哦”了声招呼他往路走。

原本是给卓书颜准备的，周嘉起不吃苹果，他的那份向来不用，其实从悦也不在意这些东西，架不住卓书颜最喜这些，别说圣诞节平安夜，就连二十四节气，她都记得牢牢的。

烟花放了五分钟，欣赏完景，人群渐渐向四周散开。路边的交警忙着指挥，防止发生意外事件。

那边很快回过来：[怎么会？我陪他去挑的，挑了一袋，他就

吃完散步，待到快放烟花的时候，广场上站满了人，翘首以待。

他这一句答得没没脑，至于说的是树上亮片有很多，还是喜有很多，谁都不知。

数字在屏幕上变幻，广场上的灯也变成了彩，几秒一间隔地变。

“给。”他放到从悦手里，“来的匆忙没有准备，这小喜送你。”

……

“对啊。”她说，“小草莓，小香蕉，小苹果，多可。”

从悦顿了一，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她摇摇，不再他们。

“你买了吗？”从悦问。

巨大的电屏幕开始倒计时，江也终于摘面。

从悦和江也只好找了个地方吃东西，期间收到周嘉起的短信，说他们还在别的地方逛，等会自己过来。

江也一瞥，拈起一片金黄的小闪片，是个心形状。

周围的人都在讨论着夜宵吃什么，一边往小吃街走去。瞥见一对中学生互赠平安果，从悦忽地想起背包里还装着东西。

说话间经过一家店门前，路旁摆着店家放的几颗圣诞树，大概是先前的彩带，撒了满地，树上也挂着不少。

回到宿舍，从悦脱外套，卫生间洗脸。另两位舍友提前打过招呼，今晚不回来睡，只有她一个人在。

先前从悦劝了他一路，他都不作声，这会儿突然的举动，教从悦生不解。

拿起来一看，林禧给她发来短信：

从悦原本想倒回去找他们，被江也一句“你要去当电灯泡吗”给堵了回来。

江也睨她一，抿了抿唇，“其实有很多。”

江也抿了抿唇，右手在外套兜里，动了动，最后：“没有。”

她刚说完喜小的，他就来凑趣。从悦失笑，托着掌心那枚小亮片：“还真小啊，就这么一。”

“对了，我差忘了。”她翻准备好的平安果，到江也手中，“给你。”

江也说：“平安夜快乐，从悦。”

说好在广场会合，到最后从悦也没见到周嘉起两人。他们不知跑去哪里，不知去什么，电话打了也没人接。

……

江也顿了顿，“但是我也想和你一起过，最后三分钟就归我吧。”

[晚上玩的还开心吗？那个苹果很甜哦，江也特地挑了很久。]

“今天平安夜，是虽然扮的不太像……也有像，就当是夜隼一陪你过的。”

比正常苹果小一半的嘎啦果立在江也手上，他垂眸看了几秒，果真如她所说，她是真的喜“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