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伍秋就想到了曾经的自己,但不同的是,那些回忆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她竟然毫无觉,半都不难过。
安静听伍秋倾诉了半个小时,从悦没说话,给他足够的空间发心积压的绪。
从悦对他一向细致又耐心,他从家里跑来,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她。
……
伍秋本就比同龄男生,这段时间状态一直不大好,又碍于这个年纪男生特有的烈自尊,有些话即使对边的朋友也说不。
“不会的,不会像你想的那么难,相信我。我也曾经觉得痛苦,像你一样,甚至比你还早会这种觉。我当时也觉得天快塌来了,但现在照样好好的。你记得,大人的事不要去,难过了就哭一场,要好好吃好好睡,好好学习。”
见状,林禧疑惑:“怎么?”
地址,在盛大清湖旁的小亭里。
菜很快上桌,林禧将特意给江也的西湖肉羹转到他面前,“尝尝,你不是最喜喝这个,特意给你的。”
直至他说:“我真的一都不想回家。”眉间浮现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挣扎与痛苦,甚至隐隐夹带恨意,从悦终于开。
一个不够又来一个,从悦一张嘴说不过他们,只好答应明天再炖,他两人才算勉满意。
从悦还没说话,周嘉起探:“汤?你炖汤了?怎么没给我,我的份呢?”
卓书颜一听,抱怨:“你炖的汤那么好喝,我还以为你带来我能喝上呢,就这么没了!”
送伍秋上了地铁,从悦返回学校,心慨。爸妈离婚的时候她还很小,虽然不懂事,张宜门后,她或多或少明白了什么,也有很多个偷偷躲着哭的夜晚。
……
从悦把保温盒给他,“没吃饭吧?晚上是不是还要上课?喝吧,喝完就和了,回学校认真听讲,别怕。”
江也皱了皱眉。总觉得今天的肉羹,喝起
林禧盛了半碗,尝了尝,“不会啊,味很正常。”
等菜上桌,卓书颜和从悦闲聊,说起刚才的事,从悦只伍秋路过,她把汤给了他,并没提别的。
从悦到的时候,伍秋靠着栏杆盯着泛绿的湖面发呆。
江也嗯了声,舀了小半碗,尝了两就放勺。
“从老师。”看到她,伍秋叫了一声,绪仍然低迷。没等她应,一秒他就扯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我爸妈又打起来了,我的碗都被他们砸了。”
去柜台酒的林禧回来,和他说起隔天上课的事,他稍稍敛神。
她说:“碎了的碗可以再买新的,路只能你自己走。”
四周起刺骨的湖上风,手里的汤却又又香。
前阵从悦家教时间有所变动,就是因为伍秋的父母闹离婚,最后没有离成,两个人又把日过了来,但每当磕绊一起,闹得反而比之前还凶。
正想着,卓书颜打电话来叫她一块去吃饭。许久没见周嘉起那帮人来活动,难得他们今天有时间,从悦到地方一看,他们坐了满满一桌。
伍秋眶微红,没说话,接过保温盒。
江也:“不好喝。”
另一旁的江也悄然听着,他虽然坐在从悦边,但隔了半张座的距离,他们三人说话自成一圈,他不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