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其他人输了两把,很快又轮到詹临和从悦。关佳故作俏,调侃:“两把真心话后必须是大冒险哦。”
“我很早就跟你说过,不要找不痛快,也别把别人当傻。”江也打断她,“你以为你是谁?”
詹临:“还是我。”
她想了想,问:“其实我很好奇,你和从悦是什么关系?”
这场牌局,江也仍旧一言未发,此刻脸上神更是说不上好。关佳还追问更多,詹临笑着推说只能问一个问题,主动洗牌。
詹临在这里只和从悦一个人相熟,亲谁都不太合适,当然只有从悦是最佳人选。
从悦坐了一会,起去上厕所,一边思考等会要怎么和江也谈。走洗手间,正要沿路返回,忽听拐角另一侧传来说话声音。
詹临应:“好吧,那就大冒险。”
她一副半开玩笑的语气,拒绝反倒显得小气。
“其实——”他咳了声,“我追过从悦。”
偷听不好,但自己的名字被提及,从悦脚稍顿,而后提步靠近,站在可以听清的位置。
从悦听见关佳平复绪的息声,江也久久没有说话,安静在这走廊角落弥漫了好几秒。
关佳一怔。从悦也稍愣,她本想叫停的,虽然詹临和她关系不错,专业方面亦给了她不少帮助,亲手甚至也只是西方礼仪中的一种,但她还是不想,不为别的,至少不能再给江也添堵。
“我……”
然而没等詹临执起从悦的手,江也站起来,“关佳,你跟我来一,我有事跟你说。”
詹临瞥了瞥江也,又瞥了瞥在座几位,最后看看从悦,止不住轻笑。这事儿,有意思的。
关佳很激动:“你醒醒吧江也!从悦她本就不喜你,你为什么非得这么固执,她本就是一边吊着你一边找别人,今天是那个师兄,明天说不定又会来什么学长!”
“我还不是为你好!从悦她那样,那样你懂不懂——?”
关佳没理他,神在从悦和詹临之间来回。刘晨狐疑地打量,看了看关佳又看看詹临,关佳晓得他误会,却任由他看也不解释,只盯着詹临要他回答。
熟悉的女声,染上几分激动绪,但从悦还是听来,那是关佳的声音。
“她本不喜你!你还看不明白吗?她说走就走,想国修就国修,决定的时候考虑你了吗?只有你会傻傻等她,她把你当什么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第二把分边,詹临和从悦一起输了,关佳问:“谁受罚?”
从悦发誓,她真的从詹临里看到了捉,想制止,碍于在座人多,忍了回去。对面江也的脸已经沉了,她在心里默叹一气。行吧,等会她自己和江也解释。
刘晨皱眉,在旁话:“你怎么这么八卦。”今天实在八卦得过了吧。
“那就,选一个人亲她的手。”关佳言笑晏晏。
“这是我们的事。”终于,江也开,声音带着几分冷然,“请问,你有什么资格来这些?”
“我……我……”关佳气息又开
江也和关佳两人离开卡座,亲手一事便作罢。
“现在你自己看,让你等一年多就算了,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她那个师兄……这一年多他们发生了什么你知吗?你真信他们没一事?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