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绣个别的,这件朕勉为其难穿穿。”
祁徽却不太兴,男人像一朵花,这像话吗?不行,等她生完孩,一定要去带她打猎,叫她看看自己的英武。
“好。”祁徽就等着他这句话呢,“等你完成,我们就训练一队鸟铳兵,专门打金国
“没事儿,就这阵。”他坐来,“你绣你的,朕看朕的。”
他也没有过来。
那日他刚刚睡醒,穿着雪白的中衣,脸也白,清秀脱俗。
祁徽踱步,突然看向沈谦:“沈大人,你可注意过鸟铳?比起火炮,鸟铳也是火,虽然威力小了,但朕觉得用在沙场,似乎大有前途。”
她低。
殿静悄悄的,各各的,偶尔再互相看看,这样也是一种享受。
长跟江用这时才到,把一摞的奏疏捧来,堆在书案上,陈韫玉惊讶极了,放针线:“皇上要在这里看吗,不会不方便?”
陈韫玉。
祁成穆笑:“皇上,火炮确实在攻城时比较得用,若是我们大军直捣黄龙,那时候火炮是最为需要的,但在游击战中,效用不大。”
第一次这么安排。
在等待陈韫玉临盆的时候,同时间,数以万计的粮草也已经运往太原,不过都是秘密行的,为迷惑金国,祁徽甚至派了使者去金国传达大梁的愤怒,让金国好自为之。
陈韫玉扑哧一笑,心不一。
她这傻。
沈谦抿了抿唇:“我们大梁的鸟铳而今不太完好,不过若交给臣来修制,臣有信心可以改良。”
“送给,”陈韫玉想一想,“送给我爹!”
一笑:“皇上,您又没叫妾什么样的,妾当然就自个儿挑了。再说,皇上穿肯定好看,妾第一天看到皇上,就觉得好像一朵莲花呢。”
祁徽挑眉:“你要送给谁?”
他若是真像老夫人说得那样好,当初就不该答应这桩事,他想要孩,可以找个愿意的姑娘,可他们夫妻两个,一个胁迫,一个引诱,将刘月生生得骗了。
“朕没有打过仗,但最近苦读兵法,有些想法,找你们来商谈。若将来对战,必是在草原,这火炮是否限制有些大?敌一退,怕不好追击罢。”前阵运送火炮过去,都比那粮草不知多花费了多少时间,这东西真是不太灵活。
年轻皇帝非常有探索神,不耻问,瞻远瞩,确实是令人欣赏,也难怪刘月会喜这个孩吧?沈谦瞧着祁徽,恍惚间,似乎在他上看到了另外一个男人,他也是这般的俊秀,但却是衣冠禽兽!
见他不屑一顾的样,陈韫玉嘟嘴:“那这中衣我送给别人了。”
两人目光对上,她脸上竟是莫名的一红,有种久违的不一样的心动。
不动武力,却用之战,那金国自然以为大梁兵力不足,越发得意了,听闻又同鲁思国加了联系。鲁思国比较先,有火,这是祁徽比较忌惮的,故而他空就去了一趟兵仗局,也邀了沈谦,祁成穆等人一同过来。
祁徽:……
祁徽寻常批奏疏时发现问题,立时就会召见大臣,在这延福恐怕不行。
只实在新奇,总是忍不住朝祁徽看,男人伏案的样专注认真,她差戳到自己的手,再看,就发现祁徽也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