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韫玉伸手环住了祁徽的腰:“皇上,我想明白了,既然您早就了决定,而且筹谋已久,那是应该前去的,不过……”
陈韫玉。
陈韫玉哭得更厉害了,偎在他怀里:“还以为今日是带我来玩的,结果原来是要说这件事儿。”
“阿玉,你刚才是不是说朕可以去打仗了?”他抱住陈韫玉的腰,“朕是像大将军吗?”
他让她侧过来坐,笑:“哭什么,就算刀剑无,那也不会戳到朕的上,你以为魏国公他们会让朕先士卒不成?”
祁徽将颌抵在她肩,柔声:“阿玉,朕个月打算亲征金国,粮草都已经运到太原了,只等朕领兵过去……”
“可是,”陈韫玉忍不住哭了,“刀剑无,皇上。”
陈韫玉:“好呀!”
“那我要皇上平安归来。”陈韫玉说着又有些想哭,忍住了,“我如今什么都不缺,只缺一件事,跟皇上白偕老。”
“阿玉。”祁徽见她没个反应,摇一摇她的,“你睡着了不成?”
陈韫玉莫名的想到了那日放孔明灯,他说,“无论写几个,都会成的。”
祁徽扑哧一笑,她发:“那么不希望朕去?”
听到这句,祁徽心一震,这似乎是他听见过的,最好听的话了,他低,磨蹭了陈韫玉的鼻,柔声:“朕答应你,绝不言。”
原以为老天会保佑。
看她难过,他是不太忍心,但见陈韫玉突然转变了态度,祁徽惊喜:“不过什么?”
见男人看着远,似乎在犹豫不决,陈韫玉又觉得自己过分了,祁徽刚才分明说了是他的心愿,他很想打这一场仗,可自己却因为担心,不愿意他去。然而之前,他又完成了自己的多少心愿呢?
“是。”
“那也不是,是你提到打仗,朕就想反正早晚要说的,不如提早告诉你。”他从袖中一条帕给她抹泪,“还没发呢就哭,那等朕走的那天,你岂不是要哭死了?”
事实上,是他,都是他实现了她的愿望。
祁徽一笑,策行到棵大树,密的枝叶挡住阳光,洒阴凉。
六月底,祁徽在午门兵,将将来,兵士们就发了山呼海啸的声音
………………
“皇上不是答应过我,我要什么,给什么吗?”她凝视着他。
他微微叹了声,没有说话。
许久,男人才放开她,给她理一理发间的乌发。
陈韫玉浑一僵,听到亲征两个字,后面的都听不太清楚了。
“嗯,寻常将军也未必能百步穿杨的,皇上这等箭法自然当得上了。”
“那皇上能不去吗?”陈韫玉抓着他,抬起,“我都哭了!”
他拥住她,用所有的力气。
她声音有些颤抖,祁徽手更紧了些:“别怕,朕都已经署好了,亲征是为振奋士气,再说,金国一直以来都是大梁的隐患,朕希望能亲手打败他们,这是朕的心愿。阿玉,你不用担心的,朕会带魏国公,陈贤,周王他们一起去。”
风儿从耳边过,陈韫玉有种要化在天地间的觉。
陈韫玉觉自己在梦,叫:“皇上,这是假的吧?您好端端的为何要亲征,我们大梁有那么多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