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嚓!”两声清响将我从他怀中惊醒,不敢相信的举起自己觉一阵冰凉的右手──手上著那副曾经用来锁他的手铐,另一
“为什麽?”他推开我,双手扶住我的肩望著我,“你不要担心,我们一定能逃去的!”
“我一直以来都恨你,但是现在我不愿意、也没有力气再让恨继续去,我的心都很疲惫,我知,你也因为我而常常烦恼。我们从此之後不要再彼此折磨了,你去跟成小好好生活,你这麽优秀,她一定非常你。你一直都是因为我能关心你,惜你而喜我,其实等你跟她生活在一起後,就会知,我对你的好远远及不上夫妻之间的分。”
“音,你明白吗?我好痛苦……”我的手不知不觉抚上他的脸,泪慢慢落,“你放了我好吗?我不想再这样去……”
“明天天一亮我们就走,我跟人约好在这里见面,他可以帮我们避开我父亲。”
然而我的心很快也就在空旷的平静中恢复了忧虑与烦恼──不能再这样了,我一次次的犹豫不决,只会将彼此拖无边的泥潭。
“音,听我说好吗?”这一声“音”竟然让他一怔,手也放松了许多。
他默默的拉我的手,紧紧拥住我,我的心在他火的怀里渐渐平静。
“不是担心。”我平静的望著他,在这个荒凉的野外,我竟然奇的一也不害怕,他听到我後面的话会有什麽激烈的反应。
“……其实我跟你一起度过了这麽久时间,不能说对你没有。但是……我对你没有那种意思。”
终於作了了结,我们都应当与过去告别,从此开始新的生活。
他没有说话,我在黑暗之中看不清他脸上的表,然而此时特殊的境况,竟让我一也不在乎他是否正在蓄积怒火准备最猛烈的爆发,只想把这些年以来堆积在心里的话全都说来。
“我不准你结婚,有孩!”我还没说完,他已经燃了怒火,手指把我的肩都疼了。
“现在你终於也结婚了,我不愿意再继续这样尴尬的关系。你长大了,我年纪也越来越大,我希望能够尽快过正常人的生活,结婚,有孩……”
“齐思音,你还是回去吧。”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开了。
我到他抓我肩膀的手越来越用力,却仍然继续说去,“我一直以来把你当作长不大的弟弟,有时候你对我非常坏,可是我还是很快就原谅了你。我想疼你,关心你,尽你总是不尊重我,总是……”我想起他一次次暴我的事,心中无限凄凉。
“你一向知,我是个脸薄的人,而且实在是很普通也很弱,我无法象你那样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每次跟你……,我的心都要受尽折磨,我不能不责怪自己的无耻,其实我从来都是个正常的人啊,只是经不起诱惑……”
“这些天我已经想的很清楚,我跟你……”
等我们终於这样分吃了一碗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我躺在齐思音怀里,我们都没有说话,这也许是我们这些年来第一次彼此没有心结的相倚。
理德的约束,仿佛我的耻辱心也一消失了。我沈迷於一次次的深吻中,一次比一次主动,心中什麽也没有想,只是如此渴望他那柔的唇和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