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想离开我?你别忘了,你是齐家抵押在我这里还债的!”他脸上louchu狰狞。
“我跟齐家没关系,也没有义务替他们还债!你要是想报仇,就正大光明的去找他们斗,不要再把我当工ju耍阴谋!他们卑鄙,你也不是好人,我瞧不起你们!”
他危险的眯起yan睛,“你瞧不起我?你别忘了,你自己只是齐思音的一个玩过丢掉的玩ju!而且现在只有我能保护你!你离开我,齐家就能随心所yu的对付你!”
我没有答话,仍然向前走去。我何尝不怕危险,但是我本能的厌恶yan前的这个人,他gen本就是想利用我打击齐思音,实现他复仇的目的。他yan中对我的憎恨我看的一清二楚,他恨一切与齐家有牵连的人。就是明知离开後危险重重,我也决不会呆在阴险的他shen边寻求庇护。
我站在路边,不知dao自己该去往哪里,也许又该找一个陌生的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就象四chu1逃窜的老鼠。
突然,shen後响起汽车疾驶的声音,我回tou望去──程辉语正开著车向我撞来,我xia意识的向旁边一闪,扑倒在地上。
还没等我站起来,程辉语已经从车上xia来,把我往车上拖。我震惊的看著他疯狂的yan神,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喊救命。他将我an倒在车後座上,用绳zi捆住我的手脚,解xia自己的领带勒住我的嘴。我象一条虫zi一样趴在那里动弹不得。
他一路上疯狂的开车,我拼命想挣开绳zi,却从车座上gun落xia来,重重的撞到了tou。
我在眩晕之中又被他拖xia车,被他扛在肩上。上了楼,他将我丢在床上,撕开我的衣服,连绳zi也没解开就jinru了我。
我的脚踝上紧紧绑著绳zi,tui却被他分开著,如同一只青蛙。他明显xie愤的cu暴charu让我痛的想死去,嘴却被勒住,连叫也叫不chu来。
我想哭,却连一滴泪也liu不chu来。到tou来承受一切的总是我,就因为我是最弱的,最底层的,所有人就都可以将yu望、怒火、仇恨无端发xie在我shen上。
不知dao他是过了多久才放过我,当我恢复知觉时已经被松了绑,他赤luo的shenti仍然紧紧压著我,手指在我shen上轻轻画著,嘲nong的看著我。
“你的技术果然是很差,只有齐思音那种小鬼才会被你迷的神魂颠倒。”
我直直的睁著yan,为什麽我不疯?难dao我的jing1神竟然qiang到这种程度,面对一次次的痛苦依然清醒如初。
我再一次睁开yan已经是早上,疲惫的坐起来,发现shen上穿著睡衣,手脚被细细的链zi栓在床上。看来,尽guan我技术很差,程辉语还是把我收zuo了chongwu。我已经习惯了,这一次不仅没有惊讶,连羞辱gan都没有了,只是静静的抱膝坐著。
如同以前被囚禁一样,程辉语对我很“好”,他每天都要我吃很多补品,无论我看不看,都会拿一堆新奇贵重的衣wu讨好我。只是晚上,他仍然会疯狂的jinru我,不guan我有多麽虚弱,甚至好几次没让他发xie完就晕了过去。
我醒著时常常穿著丝绸的华丽睡衣,晃dang著手脚上的链zi,听那清脆的碰击声,这是我唯一的消遣。白天,太漫长,而夜晚,又太恐怖。因为无聊,我睡觉的时间越来越长,常常是程辉语来时我在睡觉,他走时我也在梦中。
他会叫醒我,跟我说今天的战况,齐氏如何抵抗,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