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龌龊,他面红耳赤地想要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又觉得我不像了?”说完这句话,方灯直起腰,了一个陆宁海打死也想不到的举动。她慢慢地解开了自己前的纽扣,一颗,又一颗,“这样是不是更像了呢!”陆宁海被惊呆了,愣了几秒厉声呵斥:“你在什么!”她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细细的纽扣被她灵活的指尖逐一解开,从他那里已隐约可见衣透的光。陆宁海猛然站起来,后的椅被剧烈的动作推得和墙发了撞击,他脑里只有一个念,快阻止她的疯狂。然而两人之间隔了一张宽大的办公桌,等他冲到她的旁,她前的纽扣已尽数被打开。方灯在他伸手过来替她掩衣之前,轻轻将上衣朝后一褪,这她的上半除了贴衣再无任何遮掩。陆宁海伸过来的手到了她手臂光的肌肤,电一般回缩,哪里还敢轻举妄动。他扭过去试图将之前那一幕从脑海里抹去,但少女半的姿和光洁的肌肤仿佛在他心里施用最残酷的烙刑。“你把我当什么了!”陆宁海义正词严地怒斥。“你想把你当什么,就是什么。”方灯轻声说,“只要你帮帮他。”“我不懂你说什么,把衣服穿上再说!”“你为什么不敢看我?”方灯上前一步,看着陆宁海狼狈地退后一步,“你把我当女儿,不是应该心无邪念吗,那还怕什么呢?”“你到底想怎么样!”陆宁海退到了办公桌的边缘。方灯“噗嗤”一笑,“你这话不是被凌辱的妇女说的吗?你不看着我,怎么知我想怎么样?”她见陆宁海绷着脸,依旧扭拒绝看她,便又绕到他的另一侧,一字一句,“你怕,才是心中有鬼!”陆宁海终于将转了过来,沉声:“我给你三秒钟把衣服穿好,小小年纪怎么就不自?”方灯低笑笑,将手放到肩上,她不但没有扶起褪至手肘的外衣,反而将衣的肩带缓缓往捋。“方灯,穿好衣服!”“陆叔叔,我求你帮帮他,帮帮他……”她嘴里只余这句话,上仅存的那束缚每向一寸,她就重复一遍,仿佛咒。陆宁海倒一凉气,剧烈地起伏,训斥的话到了边却生生梗在那里,如同一腻腥甜的痰,咳不来,更闷了,心竟是的。近在咫尺这一幕,又旖旎,罪恶却无比诱惑。他开始明白,不是他言语惹的祸,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会引着他朝这一步走来,他早就应该警醒,却放纵自己迟钝,这是心惹的祸。祸早就种了,他自己竟比她更后知后觉。方灯看着陆宁海憋红的脸和极力掩饰的狼狈样,像在看一荒诞剧,虽然她也在剧中,可毕竟演到这一步,她的心可以略略放了。只要她没有看错,事就有现转机的可能。别人都笑她是“酒鬼的女儿”,反倒忘了她还有一个更有趣的份――“娼的侄女”。她跟在朱颜姑姑边长大,见得最多的就是男人里的渴求和望,不他是衣冠楚楚,还是寒酸落魄,只要他心中的贪婪蠢蠢动,那神都如一辙。从某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