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就假设是只云雀吧。”“为什么是云雀,云雀长什么样?”陆一笑着说:“你别那么多为什么呀,反正云雀是好鸟……哦,益鸟!你别笑,听我说完。石狐走后,有一天,园里飞来了一只云雀,它看到小狐狸很孤单,就每天飞来,在树梢给它唱歌……”“凭什么呀?!”“啊?”陆一被她说得有些莫名其妙。方灯说:“你这个故事有漏,那云雀凭什么对小狐狸那样好,还天天唱歌!”“我说你这个人呀,就是容易把什么都想得太坏。那你说,小狐狸又凭什么把心给了石狐?”陆一不服气地说。方灯一愣,她倒没想到这个。“因为小狐狸和石狐狸起码算同类!”她词夺理。“谁说不同种类就不能有共鸣?反正我的故事就是这样,云雀每天给小狐狸唱歌,还用嘴给它梳理发。小狐狸又有了伴,它的心好像活过来一样。”陆一很满意自己的接龙。“空了的心怎么活过来?”方灯鄙夷,“你爸妈以前没少给你讲童话故事吧,我看你就是中了童话的毒!”“我不明白你怎么想的,方灯,相信世界上有好的东西就这么难?”陆一固执起来也是很让人吃不消的。方灯站起来说:“真有那么多童话,怎么不见天上掉个公主来拯救你这样的大龄技术宅男?”陆一心里想说:“你怎么知没有?”但到底说不这样直白的话,只好继续低笑着。被他这么一搅和,方灯的心居然好了不少,她沿着傅家园的墙一路绕到后面,过去无数次她都是从这里傅家园。“你想亲看看那个狐狸雕像吗?”她回莞尔一笑,脱掉了跟鞋。“想啊……喂,你不会想翻墙去吧?千万别,当心被人看见。”陆一环顾四周,他想不到方灯会这样大胆,没有过坏事的人自然心里紧张。“怕被人看见就别声。”方灯庆幸自己今天穿的是装。其实她再清楚不过,老崔被傅七送到国养老之后,这园里哪还有半个活人。她多年没过这勾当了,起初还觉得不太好使力,适应了一会,发现手犹在,没几就矫健地翻了上去。陆一见佳人爬墙,不由大跌镜。只见方灯逍遥地坐在墙,拍了拍手上的灰,示意他照。陆一小时候连迟到都没试过几回,别说是翻墙爬树了,不过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都能爬上去,别说一个大男人了,他正犹豫要不要脱鞋。“哎,鞋脱放哪呀?”他压低声音说。面朝园的方灯却没有回答他,片刻之后,没等他把鞋脱来,她就无声无息地回他边,穿上鞋就走。她里再没有了不久前的光彩和灵动,整个人失魂落魄一般。“方灯,你怎么了?”陆一忙追上去问。方灯越走越快,仿佛后有恶鬼追随。她始终没有告诉陆一刚才那一霎,她到底看到了什么。“你小心。”傅镜殊走在傅家园通往后院的小径上,那里的野草已经没过了他的小,他了解这每一寸草藏着的每一寸秘密,可后穿着短裙和跟鞋的来客就未必了,所以他不得不回提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