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阿照,那天你问我,你对我来说算是什么?这个问题很简单,我却答不上来,我不敢去想那个答案。方灯就像我自己,这样的话她不想再听,可对我来说,这就是事实。每当看到她,就像看到我最不愿回想的过去,还有见不得光的另一面。我害怕她,又放不她。”阿照只有一个最简单的想法。“人最的不也是自己?”傅镜殊喝多了,再也难以支撑,手上最后一杯酒也泼洒在沙发上,人已经昏昏沉沉。阿照要费很大劲才勉听得清他呓语一般的话。“……极翻成无不舍……陈散原写的一首诗……我什么都不是,能豁得去的也只剩自己……她早看透了我的无耻……走……走了也好。”阿照手忙脚乱地把傅镜殊扶在沙发上躺好,然后坐在一旁发了好一会儿呆。是什么,对他来说是太复杂的谜题。他似乎没有过,脑海中偶尔浮现明的脸,又急不可待地将她清空。他唯一见过的,就是对七哥的,这也应该是七哥曾经最为确信的一样东西,现在连这个都要改变了吗?他听到一声轻微的震动,在深夜里格外引人注意,那是被七哥扔在沙发角落里的手机。阿照拿起手机,想着要不要叫醒七哥,却看到屏幕上显示是方灯发来的一条信息。他只犹豫了不到一秒,就开了那条短信,上面只有一句话。“我过你。”阿照回看了看闭目蹙眉躺在沙发上的傅镜殊,默默删除了那条信息。第二天,傅镜殊依旧准到了办公室。他醒过来之后,用了很长时间在浴室里清洗,与其说他厌恶上散发来的酒味,不如说他排斥的是那个因懦弱而依赖酒的自己。九多,助理打来一个电话,说是有位没有预约的女士想要见他。傅镜殊第一个念想到的是方灯,他站了起来,忽而才想起自己是多么可笑。助理跟在他边几年,怎么可能连方灯都不知,酒果然是个可怕的东西。他坐定着自己的眉心,问对方姓什么。助理说,她叫贾明。明走办公室时,看到的是永远清醒从容的傅镜殊。他们一起吃过几次饭,但她主动到办公地来找他还是从没有过的事。傅镜殊礼貌地和她寒暄了几句,秘书送来的咖啡是他们一起用餐时她曾过的味,明抿了一,有些惊讶,也有些佩服。阿照总是那么心,莽莽撞撞的,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他和傅镜殊关系亲近,却是截然相反的两种存在。“你要找我,其实可以先给我打个电话,班后我让人去接你。”傅镜殊客气地说。明答:“我之所以来办公室,是因为我不太能够确定,我今天的来意到底是公事还是私事。”“哦?”傅镜殊摆愿闻其详的姿态。“你还愿意和我结婚吗?”这连傅镜殊都不得不惊讶的表。他沉了片刻,微笑着问:“你想要的不是那种砰一声的觉?”“炸过一次就够了。”明放了咖啡,面不改地注视着办公桌后的人,“我说的是什么,你不会不知。我的事在你里恐怕是个笑话。”“像你这个年纪的女孩,想要轰轰烈烈的不是罪过,我也不到意外。”傅镜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