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他妈的放屁!有种你在七哥面前横呀!在他面前你只会猛摇尾巴,哈巴疯狗一条!”阿照吐字不清地回骂dao。傅至时的脚xia更为用力,“傅七有什么了不起,他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属于他的一切原本统统都应该是我的!地位、女人……都是他从我这里夺走的!我知dao他不把我放在yan里,还存心保住久安堂来恶心我。总有那么一天,我会让他也跪在我的面前,把属于我的东西全都还给我。你等着瞧!”踩在脸上的脚松开了,更多的脚继续朝阿照shen上招呼。疼痛让他将shenti蜷zuo了一团,可是再难受的时候,他的骂声也没有停过。“这小zi还tingying气。”又是一脚重重踢在他的背上,阿照嘴里尝到了更nong1重的血腥味。傅至时终于chu言制止,“够了,给他dian颜se看看就行,别闹chu人命。苏光照,我也为你zuo了件好事,光这样也够你躺一阵zi,这xia你就有理由不去参加傅七的订婚礼,也用不着看你上过的妞dai上别人的戒指。”傅至时笑着走开,还不忘扔xia一句,“也说不清是谁给谁dai的绿帽zi。只是可惜了方灯。”阿照用尚能动弹的那只手去摸kou袋里的手机,他该打给谁?连崔min行这个时候也不可能过来帮他一把。他咬紧牙关,再一次捡起脚边的木板,将shenti支撑起来,拖着脚几步冲上前,用尽全力将板zi砸向了傅至时的后脑勺。傅至时只来得及回tou看了一yan,脸上全是惊讶,然后一句话来不及说就ruan倒在地,暗红se的血从他脑后静静淌chu。他shen边的人也急了yan,用力来夺阿照手里的凶qi。阿照虎kou有伤,一xia拿nie不稳,木板被人从手里chou走,然后他也吃到了tou颈chu1的重重一击。那些人没料到这些变故,都慌了神,扔xia木板就作鸟兽散去。阿照已经站不直了,周遭的一切都是血红se的,他像无tou苍蝇在原地转了两圈,听到几声轰鸣,勉qiang仰起tou,淌着血的天幕炸开了绚丽的花朵。明zi最喜huan放烟花了,如果她看到,一定会gao兴得又tiao又叫。阿照残存的意识模模糊糊地想起,明天就是元旦,也是明zi和七哥订婚的好日zi。到时候应该会燃放更多的烟花,可惜他从来没有和她一起看过。阿照仰倒在地,手机响了,他想去接,手却ruan绵绵地使不上一dian力。他的指尖碰到了kou袋里的另一个东西,太好了,它还在。那是他刚编的草蜻蜓,无依无靠的童年,这样的草蜻蜓是他仅有的玩ju和wei藉,后来,这wei藉又成了他对jiejie和七哥的依赖。他什么都给不了明zi和她肚zi里的孩zi,只有这只草蜻蜓,他的孩zi会喜huan吗?烟火就在他视线上方,仿佛为他而燃放。如果他还能站起来看见明zi,会对她说什么?他会要她亲kou承认,孩zi是他的。要是还有可能,要是他还能站起来,他愿意带着她和孩zi走,这样,他又有家了。可是这些想象都太远太远,远得仿佛天上的烟火。chu2手可及的反而是傅至时的shen躯,他倒在地上像条死狗。我还没有输!这是阿照脑海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tou。渡轮上的明zi也看到了这场mei丽的烟火,可她无心细赏。她的shen形还没变,但是肚zi里的宝宝仿佛已经会悄悄地吐泡泡,像条快乐的小鱼。她发过誓不会让阿照知dao孩zi的存在,这辈zi她和宝宝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