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野明白了，女人啊，她们关心的问题永远只有一个。

43.第43章自私的慈悲（4）

“没了阿穆瑟，一定也有别人。我记得你说过，你在这方面随便得很，你过去生活的地方对这种事比我们这儿放得开，只要你我愿就可以了。那什么‘姑娘追’，不就是为偷姑娘准备的吗？”

“那是！”丁小野心有戚戚然，再次将封澜抬起的压回去，说，“五年前巴孜肯大叔两想过把阿穆瑟嫁给我，可我不能答应他。大叔和大婶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盼着她早早结婚生孩，好好过日。我怕我给不了她安定的生活，不能辜负对我有恩的人。结果她嫁了别人，现在过得很好。”

封澜听不去了，反驳：“拜托，我的脸也没动过刀，我妈把我生来就这样，什么叫‘她们的和我不一样’？”

丁小野故意打量了封澜两，用意不言而喻。

他翻侧卧着，面朝封澜，认真：“你别说，巴孜肯大叔还真有个女儿，叫阿穆瑟，比我小两岁……停住！我知你要问什么，她很漂亮。她们那种和你是不一样的，没有经过任何修饰，大睛、鼻梁、长辫……”

封澜果然咽不这气，哼笑：“那的确比找我这样的划算多了，也很符合你对女人的要求。听你的气，这姑娘没准也看上过你。天生一对，你怎么没答应啊？”

丁小野顺着她的话微笑。

“谁说我没答应？阿穆瑟都给我生了两个孩了，一男一女，大的五岁了，留在察尔德尼……”

面对封澜忽然低落来的绪，丁小野也沉默了。他闭着睛，那张让封澜着迷的脸透几分仓皇，像迷路的羔羊。

母……一切在察尔德尼生存必需的技能，还帮我在那里安了个家。”

“嗯。”丁小野压住她的，“阿穆瑟有两个孩没错，不过不是和我生的。”

“多可惜啊！”

封澜莫名地有些难过。她心中暗暗地想，她虽不是独女，也是家里人的宝贝，收留他在店里工作，多少也算对他有恩，为什么丁小野对他就没有这样的悲悯？然而，假如他的悲悯就是推开她，就像他推开阿穆瑟，那么他的自私才是对她最大的慈悲。

“还想着你以前的风韵事？”封澜先一步打破了这样的僵局，开着玩笑。

丁小野说：“我住的地方门前搭了个小院，每当偷了个姑娘，我就在那里栽一棵果树。我在那儿待了七年，离开的时候门前成了一小片树林，每年收获的果也有一大筐。”

“想不到你还有房。”封澜笑

“什么？！”封澜大惊失，一张脸顿时惨白，转瞬才明白自己又着了他的，躺着踢他一脚，“好啊，丁小野，你拿我当猴耍，看我像白痴一样很兴是不是？”

“你急什么？我又没说你长得丑。”丁小野觉得好笑，“我的意思是，生在边疆地区的哈萨克族姑娘和你这种城市女人不一样，她们可不会穿跟鞋，也从不往脚上手上涂乱七八糟的东西。年轻的时候段很好，又健康又结实，能放羊、挤，的活不比男人少，又能把自己的男人照顾得服服帖帖，以后还可以背着孩在背上跑。”

“这个巴什么大叔为什么没把女儿嫁给你呀？”封澜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