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已经有人在促，小李虽然一脸的不愿，但还是留了来。

小李微微变了脸，沉着脸，再没有一句话，几个同事闹够了，见犯罪分嘴太牢，也最终放弃，叶昀总算耳清静。他的信息已经发了过去，之后手机一动静都没有，一路上，他都反复地掏手机查看有无回复，每一次心中都略失望。他知她一直都很忙，会不会本没有时间回复他？这也不要紧，叶昀只是想跟她说说话，但一时又不好意思打电话。

“我不太记得前一阵查到的陈杰在四年前用假份办的那个临时手机号码了，你还记得吗。”叶昀等不及去查宗卷，小李是负责资料这一块的，她直接经手了这件事。

“过来一好吗，我有件事想问问你。”叶昀说话的时候明显地迟疑了一。

当思绪也静来之后，他忽然想起了早上无意在向远床的旧手机里看到的通话记录，那熟的觉让他没来由地心慌。陈杰四年前用假份证办的那个电话号码究竟是什么？134……中间的几位数是什么，他居然怎么都想不起来了。他越努力地想要在记忆里将它翻找来，就越觉得自己的记忆不可靠。一定是自己多心了，向远当时亲对他说过，绑匪除了第一天打来电话之外，再没有跟她联系过，她没有理由骗他，完全不可能！

“134xxxx7144。”小李刻板地说这几个数字时，语调和她脸上的神同样冰冷，“还有什么事吗，我要去开会了。”

取向也被一些人在私底质疑着，女警小李是不相信的那一类人，她始终觉得有些男孩只不过在这方面比较晚熟，所以虽然和叶昀的关系始终不温不火，但也从来没有死心。

刚才的那个贫嘴的男同事又了句话，“当然是不好意思用嘴说的时候才用手啊的，我说叶昀啊，该不会是给女朋友短信传吧？”

叶昀本来是想否认的，那个“不”字到了嘴边，又若有所思地笑起来，把那句话咽了回去，红着脸一言不发。这样可疑的神无异于默认，这对于和他朝夕相的同事来说可是个大新闻，车上几个男同事都起哄，吵着要他把“犯罪过程”详细招供，尤其要突“犯罪细节”。叶昀心大好，被他们推推搡搡地闹着，只是笑。

不断回的小李看见这一幕，半开玩笑地问了句，“给谁发短信呢，以前给你发，你不是说很少发短信，有事还不如直接打电话呢。”

小李竭力收敛自己的失望，不让它过于明显地来，心却再度跌到了谷底。

小李“呸”了一声，红了脸，叶昀却边脸上的珠边漫不经心地答了句，“别胡说八。”然后就一直专心地用手机发短信。

“有话就说吧。”说这句话的时候小李的语气缓和了不少，叶昀脸上的困惑让她看到了一丝希望。

小李疑惑地停住了脚步，转过来，有些冷冰冰地问，“什么事？”

叶昀接过她递来的纸巾，笑着说了声“谢谢”，一旁的男同事故意打趣他们，“小李啊，哥哥我刚才淋成落汤鸡，整个人拖把似的，怎么不见你心疼。”

就这么一路想着心事，分局很快地到了，队里的人都在往会议室走，叶昀走着走着，忽然停了来，叫住了在他前边几步之遥的女孩，“小李，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