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谋杀的起因,那尸上穿着的均是一些廉价的衣,为财的可能很小,最重要的一是,犯罪嫌疑人在死者后脑勺上砸的第一已经足以让死者失去行动能力,而他(她)仍不罢休,继续在死者面以相当凶残的手段狠砸了许多,这更像是为愤杀人,而且事前并没有任何准备,纯属临时起意,事发之后才会仓皇逃。
所有的同事都把目光集中在叶昀的上,叶昀也知自己失态了,可是他心中的震撼太过烈,不亚于一座山的崩塌。向遥和滕俊杀了人?这太可怕了。为什么噩梦一场接着一场地降临,究竟到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究竟要到什么时候!
“……这两人一直以夫妻名义同居,女的在xx路的xx便利店收银员,男的……叶昀,你有什么事吗?”大队长发觉了叶昀的异样,停嘴里的解说。
大队长在台上滔滔不绝地讲,叶昀的人在聚会神地听,但是心却不在会议室里。他当初一心一意地要警察,除了因为还是个孩的时候就觉得警察有力量,可以保护自己所的人之外,很大一分原因也是于正义,他曾经希望所有的坏人都得到法律的制裁,然而在刑侦队这几年,他接了太多的案,善和恶的界限却越来越难以判定。他见过走投无路之杀了第三者的原;见过不堪忍受有神病的妹妹多年以来对家人的毒打、折磨而毒杀亲妹的;见过妻被人奸羞自杀,四奔走告不倒有权有势的奸犯,最后激愤之举起屠刀的绝望的男人。对与错,好与坏,与理的标准是什么,世界上所有的事都能如棋一般非黑即白吗?这对即将共同迎接一个小生命生的夫妻为什么要用如此拙劣的手段杀死一个男人?没有说不的苦衷谁愿意亡命天涯?叶昀想,他也许注定不了一个铁血无私的执法者,比起一个正义的化,他更想好好保护他所的人,保护他所珍视的一切。
前光线的晃动,让叶昀不得不把注意力集中在台上,原来是大队长打开了投影仪。背景墙的屏幕上现了一男一女的证件扫描图,大队长解说,“目前我们已经将租屋里的两位房客认定为第一嫌疑人,这两人应该是从昨天午事发后逃离现场,至今落不明。这是我们从房东那里拿到的份证复印件,男的叫滕俊,女的叫……”
叶昀用力的了气,“我……我认识他们。”
……
一直置事外聆听案的叶昀脑轰的一声巨响,他在坐满了人的会议室里忽然站了起来。
没有作任何掩盖罪行的努力,连尸都来不及理等这些细节上都可以看来。
八十一章一念
叶昀离开后没有多久,向远就发现了一直放在床的旧手机被移动过,她太清楚它摆放的位置,以至于闭着睛也能在第
散会后,叶昀去了一趟洗手间,洗了把脸,四除了他之外,一个人都没有,他拿了电话,拨通了那个熟悉无比的电话,连续很多次,对方一直显示在通话中。他知,向远很快就会从其他人那里得到向遥的事,唯一的妹妹了这样的事,她该有多难过――叶昀知向远对待向遥并没有她自己期待的那么冷血。
“叶昀,你有什么需要提问的?”大队长皱着眉看着这个大惊失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