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俊红了睛,“我不懂,你说她不会害你?为什么你就不肯相信我说的话?她的心比谁都狠,为了钱,她连自己的丈夫都肯撕票,何况是你?”
向遥见他还不松手,就一一地推着他的肩膀,拍打着他,“我讨厌她是我的事,但她从来没有害过我,她是为了我好,你懂吗?”
向远的咙又是一紧,呼都成了奢侈。她知滕俊恨她,从她决定把他开除公司的那一刻起就恨。之后滕云的失踪,更是滕俊加到她上的一笔恶账。
谁知向遥也扑上来使尽吃的力气扳着滕俊的手,急之,扳不动就用牙使劲地往他虎咬,这一咬得不轻,滕俊吃痛,伤心至极地对自己心的女孩说,“你还是一心向着她?你不是声声说讨厌她吗?”
吗?”
向遥茫然地听滕俊说完,又看看向远。
向远已经快四年没有和滕俊打照面,此时近距离地对望,才发现当年那个憨厚帅气的小伙像是变了个人,黑和瘦都不说,两边脸颊都凹陷了去,颧骨地突起。如果不是她知他的底细,怎么也不能相信这是个和叶昀同龄的年轻人,生活的艰难太容易消磨一个人了,更何况他心中充满着不平和怨愤,曾经乐天知命的一双睛变得多疑而暴戾。
滕俊一边收紧自己的手,一边说:“遥遥,她找到这里,不可能会那么好心,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企图,肯定有!”
向远还是没有声,慢慢闭上了睛。
“你住!我不会相信你的,你就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向远竭力地呼,断断续续地说:“滕俊,你还是个男人吗?一人事一人当,你杀了人,现在警察到在找你,你想让向遥跟你一起担惊受怕?你要是真的她,就让她跟我走,有什么事,都让她把孩生来再说……”
“你也相信她的这戏?”滕俊冷笑了一声,“她利用我堂哥去为她卖命,结果让堂哥和一整条船的人都了替死鬼给叶骞泽陪葬。整条船的人都死了,只有陈杰那个王八抓住一块舢板,漂了一天一夜,遇到外籍的渔船才捡回了一条命。更可悲的是,你的好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替死鬼上。陈杰知有人在追捕他,所以躲在泰国四年都不敢回来,直到现在……陈杰不是个东西,我看错了他,差让你受了委屈,遥遥,可是他说的都是真的,他手里有能够证明这一切的录音带。现在他死了,录音带在我手里,你还不相信你这个的真面目吗?她比你一百倍。”
向远的无言震惊让滕俊相当满意,“你怕了吧?没有话说了吧。向远我告诉你,你想要我手中的录音带,就想办法让我们一家三平安离开。你有的是钱,一定会有办法的。否则,我保证会让你的丑事曝光!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谁比谁更惨大家走着瞧。”
向远忘记了前的危险,屏住了呼,滕俊他怎么会知?莫非……对了,陈杰死了,他用来要挟她的录音一定落到了滕俊手里,这是她注定逃不过的劫?
整
“你胡说,她怎么可能杀了叶哥哥,叶哥哥是被坏人绑架的……”
滕俊听到声音后手劲略松,但是没有放开,只是回过看着已经穿好了一只鞋的向遥,低声问:“遥遥,你要跟她走?你怎么能跟她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