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介绍完，她恍然大悟：“噢，我听我爸提过你，他老夸你，说你技术过人又老实。”

顾襄什么都没说。

顾襄望向收银台，那人已经买完，正在拿，拿好抬，正巧撞上她的视线。

劲：“于主任过奖了。”

顾襄：“谢谢。”她咬了一粟米棒，问，“你呢？”

他朝她笑了笑。

“他没狐臭吧？”

佟灿灿打断：“有休息啊，薪哪里低了，比我多了。”

放映快开始了，几人准备场。佟灿灿想要爆米花，顾襄把袋里剩的零给她：“这些要不要吃？够的话就别买了。”

附近有个人刚取好电影票，正跟朋友打电话，看见顾襄在跟一个男人买爆米花和饮料，她像发现新大陆：“你绝对猜不到我看见谁了！”

“对啊，她跟一个男人在电影院买爆米花！”

顾襄：“……”

“你吃这些怎么样？”

于诗诗谢绝：“别，我可不想找医生男朋友。”

“你们公司海报上的那个。”

劲买了好几样东西，让她们自己选，叠字组合一阵哄抢，他把抹茶圣代和芙蓉荟蔬汤先拿过来，再递给顾襄一粟米棒。

劲去买爆米花，顾襄顺便去挑饮料。

“有男朋友不是正常么。你到底什么时候班？早知我就约我男朋友看电影了。”

他看着顾襄吃完，再给她递纸巾。

“快了快了，谁叫我老板突然又回公司了，事没完谁敢走。等

“才不是，他是主动申请调任的。临终关怀项目刚开始的时候，我哥就已经积极参与了。”

时间还早，劲建议先吃东西。佟灿灿和于诗诗异同声“肯德基”，劲神询问顾襄，顾襄。

“谁？”

但佟灿灿还是有些失落，于诗诗说的也算实。

“别糊人了，分到你们那里的那些人，有几个是心甘愿的。整层楼都是‘等死’的人诶，你们又没‘钱途’，又不被人理解。”她瞟了已经排到队伍前的劲，“哎，你哥哥是被发到那里的吗？”

于诗诗：“……”

顾襄：“……”

劲说：“我吃过了，不饿。”

“顾襄？”

顾襄问：“为什么？”

于诗诗让她别嘴：“我爸当了二十多年医生，我妈就跟失婚妇人没两样，家里大事小事基本都是她一手包揽，我三更半夜生病发烧，我妈叫不到租车急得直哭，到了医院还要排队挂急诊，熬过一晚等我们都到家了，我爸才班。我才不想找个医生老公，他们的伟大是建立在亲人无私奉献的基础之上的！”

还说要给她介绍相亲。

难得小仙女主动提问，于诗诗详细解说：“当医生压低薪没休息……”

“够够够。但我还是要爆米花。”

劲去排队买吃的，三个女孩儿坐在座位上等。于诗诗托腮看着排在队伍后面的劲，了佟灿灿的手臂，“你哥哥好有味。”

“啊，她有男朋友？”

佟灿灿哈哈大笑：“我逗你们的，当我傻啊！”笑完接着说，“他从来都没交过女朋友呢，你有兴趣吗？”

佟灿灿想了想，“现在临终关怀科的时间还是比较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