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襄又看向他,过了会儿才说:“没这个必要。”
“但他们在2000年以前一直生活在北方,也许会跟从前的人保持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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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唔,那就试试看。”
劲挑眉:“这么巧?”
她的气平时被妆容掩盖,其实并没那么红
“嗯。”阮维恩又,“不过他现在请了长假,陪他父亲住在乡,他父亲有阿尔茨海默症,需要人陪伴。”
“但你有没有想过,有时候你可以试着跟别人说,试着去问。”
“我也没想到。他儿今年好像是四十六七岁吧,2000年以后他们一家才从北方来了青东市,他儿一直在文晖小学教书,听说是个怪人,说‘8’这个数字利他,所以授课的班级必须要有8班在。”
劲:“那他父亲不一定记得欧阳阿姨,也不一定记得其他老同学。”
劲送阮维恩回去,到家后已经过了八,他喝了,发信息问顾襄有没有回来。
劲顿了顿,“8班?”
劲思考着,:“你一直都在一个人走,你说你去过老房,去过地铁,去过小学。你很独立,这可能是从小养成的习惯,什么都可以自己一个人,这其实很好。”
“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有消息,”劲拿起筷,“边吃边说吧。”
劲合着手掌,坐那儿,看着她的侧脸说:“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找自己的小学同学,或者小学老师,了解一自己的过去?”
劲:“欧阳阿姨的老同学叫齐中华,他有一个儿,一直在文晖小学教书,教过8班,也许也教过7班。或许刚好就是你曾经的老师。”
笑,“没什么事,不说他。你之前说要找那位欧阳阿姨的老同学,现在已经有眉目了。”
顾襄放巾,过了会儿才回:“好。”
阮维恩:“我把他儿的电话给你。”
就像敲响老房602室的大门,她去过数回,从没试过去敲门。
劲:“去小花园坐坐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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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玩过,小孩总会喜这些。
一个人没法玩,她尝试着起落,玩不动。
她不知自己童年时有没有玩过这个。
“这么快就找到了?”顾襄问。
劲:“我今天找到了欧阳阿姨的一位老同学,跟他的儿也通过了电话,打算等周末去他家看看。”
“嗯,我也觉得很快,但其实……时间也不多了。”
顾襄垂眸,想到了瑞华医院的十九楼意味着什么。
跷跷板另一突然沉,她猛地起,握住扶手,她侧望向对面。
顾襄正在湿发,回复:“在家。”
顾襄把板正,没有承认,“有事吗?”
劲看着她的面,她刚洗过澡,穿着休闲的t恤和短,发还没,路灯肤有些苍白。
阮维恩夹着菜,:“有一位叫齐中华的老人,应该就是欧阳阿姨当年的其中一个小学同学。他参加了文革结束后的第一次考,所以找他比较容易,更巧的是他其中一个儿,也在文晖小学教书,是我的同事。”
劲也侧坐着,朝她微笑:“想玩?”
依旧是上次碰面的那个地方,这回顾襄先到,她在跷跷板上坐了坐。
顾襄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