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别说了!”周青青声音尖利地打断了周三叔的话,恶狠狠地看向苏重,“我知表哥不喜我这个便宜表妹,但是也不能用这种污蔑人的法把我赶去!我周青青可以发誓,我是真心诚意的对待我娘的,要是有违此誓天打雷劈。”
周青青说完,苏五姑慌乱的捂住了她的嘴,周三叔在旁边叹了一气:“你从小就不把誓言当一回事,欺负弟弟妹妹了,就发誓说自个没有,要不是有一次我亲看到了你踢了你表妹又跑到我这里恶人先告状,我都不知你说了那么多谎话。誓不要乱发,现在不应验,但菩萨都是记得的,等到一日真的惹恼了菩萨,那可怎么办……”
说着从怀里掏一个破旧的荷包,把里面碎银和铜板都倒了来:“这是你当年给我的银,我一文都没花,陪青青戏就够让我良心不安了,这钱我实在昧着良心动,就放在这个袋里那么多年。劳烦苏大妹照顾了青青那么多年,这钱当然是不够的,苏大妹看还要多少,我在添添。”
话没说完,周青青脑袋一偏就朝墙上撞去。
“去!走!”周青青的表扭曲,“几年前要把我卖了,我现在好不容易过上一些好日,你又来编瞎话骗人,我到底是错了什么会有你这样的叔叔,你要是还记得我爹在你小时候对你的好,就跟我离开这里,不要再说这些骗人的鬼话!”
听到苏五姑那么说,周青青整个人一僵,紧紧抓住了苏五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扔我了吗,你不是说永远都不会丢我,永远都会对我好吗?你怎么能因为这个人随便的几句话就觉得我是一直骗你……”
现实证明要是一个人想要找死,那是谁都拦不住的。苏五姑想去拦的时候,周青青已经额血,昏迷了过去。
“把我的还给我就够了,不用再补银。”
说着又伸手怀里摸荷包。
“那时候你让我在苏大妹面前演戏,也是抬了你爹来压我。”说着,周三叔就叹了一气,看向了苏五姑:“这几个月我经常梦到我大哥,说我不该那么放纵青青,然后半个月前苏大人派人找到了我,说青青在京城闯了祸,我想着那就该是我大哥给我的警示,我想把青青接回家去。”
苏五姑拉住苏重的袖,泣不成声:“我不知青青的会那么刚烈,要是她真的了什么事,我会一辈良心不安,都是我的错,我当时听到她骗了我那么久就忍不住说了那样的话,要是我多想了想,青青也不会变成这个样。”
着周三叔止不住那袖抹了抹角:“苏大妹是我对不起你,那时候你侄成了官大人,这事被青青听到了,她就说你一个寡妇夫家的孩又不是亲生,一个人独居着要是有人对你……”
看戏结束,苏重叫人去请了大夫,把周三叔安排去休息,而他在一边宽苏五姑。
苏五姑抓着周青青蓦然一松,整个人都像是垮了去,看着那荷包的银表都迟缓了许多,见周三叔又掏了银来,才摆了摆手。
周青青往墙上撞得时候,苏重不是没看到,她是用了狠劲,但却不到求死的地步,不过是想用这种方法再次留到苏五姑的边而已。
“姑母的意思是,就是她骗了你,因为她往墙上那么一撞,你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