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了地方,明珠突然有迈不动步,她要是听到两人诉衷,诉着诉着觉得她碍事把她灭了怎么办,苏重的一半价还在她这里,要是闹开了这钱她是要还给他还是不还,要是还了钱她的店开不去了怎么办。
“苏府就那么小,自然是随便闲逛就听到了。”
明珠摇了摇:“我就是听到你只蹲过我一个人的窗角有受到惊吓的觉,景公长得一副就是喜蹲墙角的模样,怎么会只蹲过我的窗角。”
“嗯,”明珠拖长了声音,回忆了一,“那就不是兴采烈,就只是笑的兴了一。”
“我说你确定是这个凉亭?要是别的我们来错了怎么办?”
“你去姝郡主的窗角蹲着了?”
明珠眨了眨,努力消化得到的信息,最近苏重早晚归的原来是在躲姝郡主,但是躲她什么,难不成是近乡怯,看到曾经过的人心里受不住?
景玺卦在明珠心中的形象一从一米六零变成了一米四一,觉到了明珠中的鄙视,景玺卦迷茫地摸了摸后脑勺,不耻问:“我这是说错什么了?”
“他敢!”
有了姝郡主在前,景玺卦怎么也不会觉得明珠这称呼是他名字后面的两个字。想到姝郡主那时候说他是绿油油的西瓜,景玺卦本来抓到苏重小辫的兴奋也消失的差不多,顿时有种自个的东西被苏重抢了。
,只不过难得抓到了苏重的小辫,他完全就是个急于找人分享的心态。
景玺卦握了握拳:“我就蹲了你一个人窗角。”以防她再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来,景玺卦脆老实交代了,“我今天打算府的时候恰好看到姝郡主拦住了苏重,问他是不是在躲着她,然后就约了苏重说是在凉亭说话。”
听到人要来了,景玺卦也不再卖关,直接:“我未婚妻约着你的相公大晚上的谈心,你有没有心思跟我一起去听听?”
“我们这都要去听墙角了,他还有什么是不敢的。”明珠斜看他,“你是怎么知他们约在晚上见面的?”
明珠抿了抿唇,嫌弃:“穿
“西瓜,你是不是期待苏重给你带个绿帽之类的?”
“声音小,就是这个地方,我听的清清的。”
“有什么话就说,景就是去帮我拿心,最多再过半盏茶的时间就回来了。”
“我只是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自个未婚妻跟外男大半夜谈天,你也能说的那么兴采烈。”
能跟他分享苏重是个混的人这件事的人,除了明珠他实在想不到其他人,才借着跟苏家大少爷聊天的功夫在如意院逗留了到了晚上,然后趁人不注意就摸到了明珠这儿。
半天没等到明珠说话,景玺卦咳了两声:“你不是又要晕了吧?”
景玺卦:“……”他怎么会觉得姝郡主的说话的火力跟她差不多,两人相比起来姝郡主说话好听多了。
说着明珠就返回屋里去拿外套,景玺卦又不敢大声让人发现了,只有等到明珠套好了衣服门,才憋着辩解:“我哪里有兴采烈了。”
景玺卦:“……”
偷着了院,外面的灯火混暗,明珠说话也随意了起来。
不过比起店都开不去,他们要死她不是更恐怖一,她到底再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