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样?”他那张狂的样要惹她生气简直太容易了,此时苏韵锦也不怕在他面前大方承认,她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
苏韵锦竭力闪躲,颤声:“别这样,程铮,你……菩萨都看着呢。”
“是,我们都可笑,只有你最了不起。”苏韵锦恨声,心想他凭什么说这样的话。
这才是她熟悉的程铮,她最讨厌就是他这样的盛气凌人,没有什么理可言,以为自己得到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她还以为他和以前多少有些不一样了,其实一都没变。
“等等。”苏韵锦见状,从另一侧车,主动抢在沈居安之前换到了前排的位置,“我坐这里不容易晕车。”
这是苏韵锦第一次看到向来的程铮在她面前如此示弱,一直以来,她都认为他对自己的心思只是小孩心,得不到就越想要,也许闹过一阵就忘了,谁知隔了这么久,他还是寻了来。她有些慌张地拍打着他抱在自己腰上的手。“你放开,放开!”
程铮用指节压着唇上的痛,着气说:“你躲吧,神仙都看得到我们有一。那天你说什么‘这是我还你的’,我告诉你,你开了个,就还不完!”
来时还偶尔向程铮讲解一当地的风土人和路标建筑的沈居安
“你怎么回事,睛那么红?”其实沈居安说得太蓄,她发红异样的何止是一双睛。当然,程铮嘴角的伤痕也无遁形。
程铮一听,用力把她的扳转过来,大声:“那就别让他‘误会’,我就要他见为实。”他说着低胡乱地亲了去。
“你说这些什么?”苏韵锦心一颤,涌起一无力。
程铮往前一步,正好站在她后,双手忽然伸去环抱着她的腰,不不顾地说:“苏韵锦,我想过再也不理你的,但是没办法。你至少告诉我,我哪里不够好?你真的一都不喜我?为什么亲了我之后又把我甩开?”
沈居安沉默地把递给他们,苏韵锦摇拒绝了,程铮不客气地接过,好像渴了许久,拧开就喝,瓶碰到伤火辣辣地疼。
“我看他也不见得多在乎你。”程铮话里有话,“你喜的就是这样的人?迟早你会发觉自己有多可笑。”
“你先说你为什么不要我!”程铮抱得更紧,弯腰将她整个地收在怀里。
“不要这样……像什么样!居安上就回来了,让他看见非误会不可。”
“你还是那么让人讨厌,简直不可理喻。”苏韵锦越过他,走观音殿,正好看到沈居安拿着几瓶矿泉朝这边走来,看到他的现,她如同溺的人看到了岸。
程铮的脸逆着光,看不清表,“我比你更可笑。之前我骗自己说,你只是还没学会去一个人,原来你只是不我。”
“那菩萨知不知我心里有多难过?它看得见吗!”他的力一向又狠又重,急之更是如此,苏韵锦只觉得他的手收得更紧,自己连呼都困难,劈盖脸都是他的气息,说不话,好像七魂六魄都被他了去,昏天暗地之自己也用了劲,逮到什么咬什么,程铮“唔”了一声把手松开,她尖尝到血的腥甜,一时间竟不知伤的是自己还是他,使劲用袖在脸上抹了一把。
他就是你所谓的男朋友?”